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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促且慌张地道出心中委屈,我怔怔地看着拓跋平原,想要从他波澜不惊的眉宇间,找出丝毫缓和迹象。
眼底神采暗涌,他声音很轻,听不出任何多余情感,“所以……你献身杨延风,是诚心报复本王?”
“并非报复,是自我保护。”
吸吸鼻子,我苦涩答,“我在动员所剩无几的勇气,与看似喜欢我、实则并不重视我的公子王孙做最后决断……我必须远离你们的政治纷争,远离争风吃醋的幽怨后宫,远离似真似假的爱情誓言。
即便没有贞洁、即便被贬入冷宫,至少我能保持内心平和……我……我是不得已而为之。”
一口气说完,我觉察到自己的心,跳动声渐紊。
“不得已而为之?杨排风,你仍然不觉得自己做错?”
平原君微挑的眉梢间,倏地多了一抹怒意,“看来,我真不应该对你心存眷恋。”
淡漠道,他不待我回答,竟拂袖而去,“从今往后,别再称本王‘姐夫’——威武将军府的卖身奴仆,区区贱婢,有什么资格与本王攀亲带故?!”
“等等……”
急切地,我支撑着身体站起,“姐夫,你忘了在比翼街的誓言么?你字字承诺过:从今往后,我谨言慎行、你虚怀若谷;我放慢步速,你如影随形……你和我,彼此不嫌不弃……排风答应你,绝不再意气用事。”
拓跋平原依然背对我,大步流星而去。
“殿下请留步!”
强忍腿伤,我咬着牙往前迈出一步,呼唤道,“排风不奢求王爷能原谅我的冲动冒失,但求你看在过往情谊的份上,不以‘议政王’之事相逼。
我保证,愿意向幼帝请辞‘钦天监’之职,更愿意离开盛京,绝不参与政事……相信我,我无心阻扰你的帝王梦想。”
恳请之辞,骤然歇止于我腿伤难忍、无法维持身体平衡而跌倒。
猝不及防,我与地面直接亲密接触——
“排风?”
没有预兆的柔和轻唤,替代了即将来临的疼痛感。
困惑不已,我艰难地撑开眼睑,意外对上一双氤氲了关怀情绪的黑眸。
“三哥……”
耳畔聆听到的,是自己虚软无力的嘶哑叹息,“你……你怎么来了?”
茫然不解地看看四周,我仍身处兴庆宫,偏殿。
蜷缩在椅子里,僵麻四肢,连同脸颊尚未完全褪散的凉湿,正无声无息地提醒我……方才一切,仅为梦幻。
扶起我,风三少笑道,“傻丫头,三哥寻思你与怀王私下一叙,竟消磨了半个时辰。
究竟,有多少皇族秘令劳烦你传达?等得不耐烦,我索性过来瞧瞧。
岂知,见你趴俯在椅上睡得正酣。
你……”
后半句,尚未说完整,他唇边的柔和笑靥蓦然散去,语气一凛,“小妹,你哭过?”
慌忙垂首,我当即否认道,“没有,你看错了。”
“你左颊又红又肿,眼眶泛红更留有余泪,三哥怎会看错?”
语气不再调侃,杨延风勾起我下颔,逼我抬起头和他对视,“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怀王欺负你?他没被立为储君,便把火气撒在你身上,掌掴你?”
“不是,真的不是。”
躲闪着杨延风的质询目光,我垂下眼睑,摇头道,“是排风不当心撞在桌缘……你误会了。”
“不必多言,我不是傻子。”
侧过脸瞥望于我,杨延风唇角微弯,似在冷笑,“傻丫头,你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去便来……”
话罢,他转身欲走。
“别走。”
慌忙拉住他衣袖,头亦开始隐隐作疼,“算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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