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段特助连忙解释:“只是轻伤,打斗过程中手腕被划伤。”
“将人带回来。”
傅培渊吩咐道,又否决了这个命令:“不,我亲自过去。”
“三爷?”
段特助错愕,没料到三爷的反应如此之大。
傅培烨本来听得昏昏欲睡,但傅培渊的话让他顿时清醒过来,一脸发现了新大陆的表情看着自家三弟:“这个越先生是什么人,让你这么看重?小情人?不是老三啊,你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终于想开了?”
也不管傅培渊对此反应有多冷漠,就自顾自的喋喋不休:“和咱妈说了吗,老太太知道了岂不是开心死,她肯定不知道,要不然早就宣扬的整个圈子里人尽皆知‘三爷要娶老婆’了!”
说着声音一顿,突然反应过来:
“不对,男的啊?那老太太开心不起来了,只会更心塞。”
段特助低着头不说话,心道岂止啊,那天越先生的玫瑰送来,知道是男的以后,老太太的脸别提多难看了,简直就是“刚看到峰回路转的惊喜,就发现这路是转向悬崖的。”
傅培渊穿上大衣,冷淡的看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傅培烨靠在塌上,扯着嗓子喊:“不是吧我还有正事没说呢,为了你的小情人,连正事都不办了?”
脚步迈到门口的傅培渊停下动作,回头,说道:“这也是正事,比你重要。”
……
一天进了两次警察局,越辞回到家的时候已是深夜,这个住址还是原身当时住的房子,地址距离市中心偏远,属于中低档小区,但是租金便宜,原身当时一口气签订三年的合约。
他来的以后仅仅是装修了一下内部,并未换地方,现在想想确实不妥。
会产生这样的想法,除了由于在小区门口遭遇伏击的原因之外,和眼前看到的这一幕也有很大的关系,越辞看着被暴力开锁的大门,如是想道。
他推开门,天花板的灯光温暖明亮,并不宽阔的客厅里此时正站在数个黑西装的保镖,见过一面的段特助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站在沙发两侧,傅培渊正坐在他精挑细选的沙发上,饶有兴致的翻阅着他前些天没看完便丢在茶几上的杂志,见他推门,男人看过来,声音低沉:“过来。”
越辞好笑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如同坐在自己家的态度,伸手摆弄了一下门把手:“行啊,还会干这些溜门撬锁的事情,就这么想我?”
说着,做到他的身旁,满脸宠溺:“想我的话,打个电话告诉我,我还能拒绝你吗。”
“越先生。”
白大褂青年将茶几上的药箱打开:“我来给您上药。”
果然是知道了。
越辞摸了摸手腕,划伤的口子已经在慢慢结痂:“这点小伤,不用这么劳师动众吧。”
傅培渊不语,一双凤眸深不见底,沉沉的看着他,带着无形的压力。
越辞在这样的目光下率先败下阵来,毕竟是对方的一番好意,大晚上因为这点小事追来,虽然砸锁这种事情干的不地道,但是美人总是有特权的,不是吗?
他颇为无奈的抬手递给医生,又看着傅培渊安抚道:“好啦好啦,依你好不好。”
医生卷着他袖口的动作一个哆嗦,他在傅家做了三年的私人医生,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敢用这种哄女孩子的口气对三爷说话。
偏偏下一刻,在他正欲消毒的时候,三爷突然有了动作,他伸手拿走了棉签和消毒液,淡淡的说:“我来。”
医生一震,连忙放手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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