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你伤成这样了,留着它干嘛?”
佟煜河倒没有朝着椅子坐下去,他直接将半躺在床上的人捞起来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正哭泣的人,鼻腔和胸腔因为扩张而变得格外敏感,消毒药水的味道通过鼻腔直往脑子里钻,伍忧边挣扎边骂他:“鞋子是我初恋男友送的东西,你又凭什么丢掉?”
“不丢掉难道再留着它祸害你吗?上次是摔跤这回脚筋都断了,丢掉都是轻的,应该拿去五马分尸。”
佟煜河抱紧了她,时隔三月,怀里的人瘦到只剩下皮包骨,他贴在她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讨好地说:“对不起,忧忧,我来晚了。”
伍忧吸吸鼻子,贴的近了佟煜河身上乌木沉香的香水味稍稍冲淡点消毒水的刺鼻味:“都分手了,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个什么劲?”
佟煜河松开了她:“什么时候分手的?我同意了吗?”
伍忧撇开脸不去看她,声音压得低低的:“都分开了好几个月了。”
“我没同意,这就不算?”
佟煜河有些不讲道理起来。
上次吵架之后,两人赌气一直冷着彼此,大雪初霁气温回升的时候佟煜河了个微信问她什么时候去他那取东西,他想找个理由最好让她主动过来找他,谁知道小姑娘有骨气的很,直接让他处理掉她的东西。
这是他在情场上第一次遇到这么有骨气的小姑娘。
可是骨气不能当饭吃,两个人,总有一个得先软下来。
佟煜河将椅子拖近坐在她的床前:“东西我没扔。”
说完他又拖拖椅子,凑得她更近一些,他仰头看着床上的人,像看着一头清纯的林间小鹿:“我们忧忧的东西,我怎么舍得扔呢?”
那日微信问她什么时候来他那取回她的东西的是他,如今低低来求复合的也是他。
伍忧狠狠瞪了他一眼并朝着他竖了个中指:“佟煜河,我真是恨透你了!”
当中指竖起的那刻,佟煜河忽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枚黄钻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
黄钻戒指四四方方,俨然一颗大冰糖。
伍忧没说话,只是一个劲的拿着自己的小拳头去砸佟煜河的胸口。
伍忧也记不得她砸了多少拳下去,直到手疼了她才肯停下来,而佟煜河一声不吭地站在她面前让她泄不满。
拳头砸完了,她又一头砸进了佟煜河的怀里。
佟煜河搂着伍忧心疼的将她的手握在手里亲了又亲,她手的骨节处因为用力变得粉红:“我说,脚打石膏就算了,万一手上在打石膏可亏大了。”
伍忧噘嘴骂他:“要你管!”
佟煜河扣住她的后脑勺,微带着戏谑的低头望她:“瞧瞧,人都砸我身上了,我不管谁管?”
加湿器呼呼往外吐着白眼,在云雾迷蒙中客串着和事佬撮合着两个正闹别扭的人。
伍忧窝在佟煜河的怀里抽泣了好久,平静下来后,她看了看手上的那枚黄钻,大冰糖套在中指上,沉甸甸,冰冰凉。
佟煜河的手包上她的手:“黄玫瑰的花语是道歉,我刚刚从香港赶来,没时间去买黄玫瑰,只有这个算作赔罪。”
“怎么要去香港?”
“惯例每年这个时间要飞去香港看表外公的。”
佟煜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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