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玉楼没有回应他。
宫兰仪却笑了,他用小指勾住了这人的长发,而后绕了个圈,“看来确实是梦见我了。”
他微笑着挥了挥手,下一刻,一个红衣的宫婢端着一碗浓稠的汤药,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走了进来。
宫兰仪松开了他的头发,而后接过这药碗,示意那宫婢退下,“卫郎,喝药。”
卫玉楼别过头去,并不理会。
“这可是个好东西。”
宫兰仪用汤勺在里边搅了搅,而后帮他吹凉了汤药,像是在撒娇一般,“我废了好大的功夫,才寻来这样的药呢。”
听他这样说,卫玉楼就更不会喝这药了——谁知道这药都有些什么怪异的功效。
“这药啊——可叫男人产子。”
宫兰仪一边搅拌着药汁,一边漫不经心地继续信口胡诌,“等你为我诞下子嗣,我便封他为帝。”
一听这话,卫玉楼的唇,抿得更紧了。
宫兰仪将那药送到他嘴边,他只是扭头,怎么说也不肯喝。
“你不会真信了吧?”
宫兰仪一弯嘴角,笑意盈盈,“男人产子,这怎么可能呢。”
“逗你玩的罢了……来,把药喝了,好不好?”
他温声道:“喝了药,你便能忘却这一切了。”
见卫玉楼仍旧不为所动,他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卫郎,你这些年,过得很不如意吧。”
他放下药碗,为这人拢了拢长发,而后一寸一寸地褪下了这人身上裹着的薄被,露出了那单薄的脊背。
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骨,一身细腻白皙的皮肉。
然而,他身上除了那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外,还有许多道,陈年旧伤。
那淡色的疤痕盘亘在他瘦弱的脊背上,虽然这痕迹已经很淡很淡了,但若是有人凝神细看,便能够发觉这狰狞的疤痕。
更何况,那夜宫兰仪的唇齿,几乎是触及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肉。
卫玉楼闭上眼,什么也没说。
他只是紧紧地攥住了手中的薄被,心中一片麻木。
“你看,你都被人伤成这样了。”
他轻轻地摩挲着这人的脊背,暧昧而狎昵,“你怀着一腔功利之心来到这京都,可最终,你也如同当年一般,竹篮打水一场空。”
“而如今,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他冰冷的手指向下而去,而后,猛地一用力,“只要你饮下这药,你便是青州城的举人……而在殿试之上,我会亲自点你为探花,并赐你翰林院修撰的职位。”
“……”
卫玉楼仰起头来,眼角微红,他死死地咬住嘴唇,强压下那破碎的呻吟之声。
“不过。”
宫兰仪放轻了力度,声音也柔和了几分,“你虽为翰林院修撰,却也是我的……妃嫔。”
“怎么样,要喝了这碗药么?”
他言语之中,带着些许引诱之意,“喝了它,忘记一切,我便会为你安排不俗的家世,名满天下的老师,还有取之不尽的财富,以及平步青云的仕途。”
这人话中的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是他拼尽全力,都不曾得到的。
卫玉楼却冷笑了一声,声音沙哑而无力,“……然后,心甘情愿地成为你的娈童,在你身下婉转承欢?”
“你真是狡诈……啊!”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是,他的声音已然变了调,他疼得面色扭曲,只觉得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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