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逸把书和资料放进背包,淡淡地说了句:“老师,我下午有些事,要回一趟宿舍,先走了。”
邱三桥想到戴长剑刚才的嘱咐,决定把寻逸留在身旁,不让那孩子到处乱跑,于是问道:“你晚上还有事吗,没事的话可以过来帮我整理一下文献资料吗?”
寻逸点点头,视线透过金丝边儿眼镜在自己老师右侧的鬓角上停了好一会儿。
邱三桥被对方看得不自在,疑惑地问了句:“小寻,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邱老师……”
寻逸收回了目光,推开门背对着邱三桥不冷不热地说,“你头发上有根猫毛。”
接下来的几天,寻逸被那个一直缠着他给他发短信的男生在教室和食堂门口堵了好几次。
他只要是见着那个男生,二话不说就挥拳上去,弄得刘景韬、崔文几个人瞠目结舌。
刘景韬实在是好奇,忍不住问:“哥们儿,他是谁啊,你好像特别不待见他。”
“杀人犯。”
寻逸冷冷地回答,自始至终没看刘景韬一眼。
胡景韬一脸的不信:“杀人犯?哥们儿,你好好说,如果他真的杀了人,早被关进去了,不可能天天在这里晃荡。”
“他杀了人,但是法律没法制裁他。”
“你说他钻法律的空子?”
寻逸面目表情地点点头。
“不是,哥们儿,你别跟我开玩笑,他真杀过人?他杀了谁啊?”
刘景韬彻底懵了。
“你……真的……”
寻逸眼中的波光动了动,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抬脚走远了。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觉得刘景韬跟他爸爸的死无关,毕竟他们俩是一个宿舍的,如果对方想要害他早就害了,没必要等这么久。
或许刘景韬只是单纯地想要帮忙,而他却把人家的好心理解成了恶意,太不应该。
想到这里,寻逸摇了摇头,低叹一声。
周一下午那节刑法总论课,寻逸他们总算没被人堵在门外。
课是几个老师一起上的,这次轮到谢振云讲课。
谢振云学术搞得不赖,但在讲课方面一点儿天赋都没有,经常把学生给讲睡着了。
一听他要来讲,学生们都十分默契地把翘了课,此时此刻一百多号人的教室里只零零散散地坐了三十多人,大部分椅子都是空的。
不过谢振云当了这么多年老师,早就习惯了这一点,他叫起一个学生:“第二排穿红衣服的女同学回答一下我PPT上的问题,简单说一下实质法义务中作为义务的三种发生根据。”
被点到的女生站起来,有点儿发懵,吞吞吐吐地说:“老师,这……实质法义务……”
崔文因为本科就是法大的,之前没少上谢振云的课,对谢振云这种把学生问蒙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坐在后排的他跟旁边儿的寻逸和刘景韬吐槽:“我跟你们说,谢振云可阴了,本科的时候他也给我们上刑总,经常点人回答问题,问题都特刁钻,没几人能答得上来。
“最招人恨的是期末考试之前他给我们划了重点,删了几章不考的内容,结果考试的时候最后一道25分的大题居然是‘请列出并详细阐述考试之前明确说过不考的内容,并说说为何将它们删去不考。
’操,太他妈瓜娃子了,害老子没及格!
从此以后,我们都管谢振云叫谢真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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