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见状,赶忙将早饭递到女孩跟前,餐盘里的米粥还冒着丝丝热气,几样清爽小菜摆放得整整齐齐,散着诱人的香气。
女孩伸手接过,许是真饿坏了,全然没了平日里的矜持,也不顾什么形象,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米粥入口,暖意瞬间传遍全身,她满足地眯起了眼睛,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囤食的小松鼠,吃得急了些,嘴角还沾了几颗晶莹的米粒。
婠婠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忙抬手从袖间抽出一方手帕,倾身凑近,轻轻为女孩擦拭嘴角:“慢些吃,别噎着,这儿又没人跟你抢。”
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地停了下来,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嗫嚅着:“我……我实在是饿坏了,这些天头一回觉得饭菜这么香。”
婠婠在床边坐下,轻拍女孩后背帮她顺气,柔声道:“那也得细嚼慢咽,你呀,身子还虚着呢,先把自己养好了,往后才有精神去做想做的事儿。”
女孩重重点头,手中动作放缓,抬眸看向婠婠,眼中满是感激:“多亏了你和林姐姐,我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
等我好了,定要报答你们这份大恩。”
婠婠歪着头,俏皮一笑:“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咱都是有缘相聚在这医庐,姐姐救人从不求回报,我也一样。
你就安心住着,把这儿当自己家。”
两人正说着,窗外传来几声清脆鸟鸣,似在为这温馨一幕欢唱。
屋内饭香四溢,情谊暖暖流淌,女孩心中那些因伤痛而生的阴霾,也在这声声关怀与笑语里,渐渐消散如烟。
待女孩吃饱,一抹嘴,心满意足地靠在床头,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也因这一餐饭添了几分血色。
婠婠见她恢复了些精神,便将身子往床边挪了挪,双手托腮,眨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会昏倒在草丛里,正巧被我姐姐现呢?”
女孩闻言,微微垂眸,长睫在眼睑处落下扇形阴影,沉默了一瞬,似是陷入了并不愉快的回忆。
良久,她才缓缓开口:“我叫阿念,本是清水村的一个普通农家女。
家中虽贫寒,却也和爹娘、弟妹过着安稳日子。”
说到此处,她声音微微哽咽,顿了顿继续道,“谁知那杨家的恶奴,为了给主子圈占土地,硬说我家田契造假,带着一帮凶徒上门滋事。
我爹气不过理论几句,竟被他们活活打死,娘亲和弟妹也受了重伤……”
阿念攥紧了被子,身子止不住轻颤,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簌簌滚落:“我不甘心呐,想去官府告状,可一路上被杨家的爪牙围追堵截,那些天我没日没夜地逃,饿了就吃野果,渴了喝溪水,没承想最后还是栽倒在了那片草丛里,原以为自己要命绝于此,多谢林姐姐和你救我性命。”
婠婠静静听完阿念的讲述,澄澈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心底明镜似的——这姑娘言辞间破绽不少,显然并未道出全部实情。
那微微颤抖的语调,在关键处刻意的停顿,还有眼神里偶尔闪过的心虚与闪躲,都没能逃过婠婠的眼睛。
可婠婠只是默默抿紧了嘴唇,乖巧地坐在床边,小手依旧轻轻搭在阿念的手背,并未有半分拆穿她的意思。
她心里通透,阿念若不想说,定是有着难言之隐,或是藏着什么不堪回、危险重重的过往,贸然戳破,只会让这刚从生死边缘拉回来的姑娘难堪,甚至再受伤害。
待阿念话音落下,屋内一时静谧得有些压抑,唯有窗外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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