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了张嘴,不敢相信眼前之所见。
矮小的那人是个留着尺把长白发的老妪,满口牙都快掉没了,身板枯槁一阵狂风都能拍倒。
而另一人,是个普通个头长相平凡的年轻女子,看外貌应仍是个学生崽。
之所以会错看成三米高,是因这个人手中挑着根不锈钢长杆,顶端挂着只造型古怪的装饰。
此物理应是盏灯,用铜丝扎起边框,然后嵌入塑料片。
新生儿大小,有手有脚,肚脐处画了个硕大的眼珠,里头安着燃火的灯芯。
这东西于我而言分外眼熟,那是不久前在阴蚀道场时,曾端在Dixie手中挥舞的长竿。
这一老一少起初笃定地站着,后见我面露愠色,不觉困顿,彼此对视后发问在张望什么。
“我见过这盏阴惨惨的灯!”
我手指长杆,喝问:“你俩是不是尾随我到过绿城?”
“从没去过,何出此言呢?”
老妪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抓起长杆走上前来。
一番对答后,她方才搞清疑点出在长杆上,不由暗暗嗤笑起来。
老妪将手一背,指着怪灯,道:“这也难怪,暗世界的人只精熟通技与獠术,对其他左门皆一无所知。
年轻人,我来问你,你觉得这是什么?这件东西,你只要到过鸽童们的地下黑市,到处都有得卖!”
“诶?原来还真是。”
我将信将疑伸手接过,果然在钢管上瞧见还没撕去的贴纸,标写着售价155Bucks,这是件商品。
再去细观,怪灯颜色也有些差异,上次瞧见的泛着荧荧绿光,现在这支却是幽暗的瑰红。
想着,我挺胸凸肚,问:“哦?那么它是什么?愿闻其详。”
();() “这支钢管名唤挑尸杆,而灯叫做焦尾琴,是左门人士出来办事带在身上的法环,与暗世界徒众常携带牛油尸灯一样。
它既可拿来充作照明,又能将从事危险作业之人的魂魄,封存其中不被夺走。
器物本身不伤人,真正作恶的是背后操纵之徒。”
老妪不屑一顾地答道。
“听口吻,你好像很熟悉暗世界的门道,那么,你俩又是何方神圣?”
“嗐,年轻人,你过界了。
咱们电话里约定好的,休要打听彼此来路,你无需知道我们是谁。”
老妪从女孩手中接过一个纸袋递来,说:“这是之前谈好的费用,你点一下。”
“不必了,出来混都得讲究信义,你俩断不会在钱上讹人。”
我自觉失言,忙抓过袋子置入包中。
这本就是有求于人,她俩对我而言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于情于理态度都得放低。
想着,我挠了挠头,笑道:“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总不能管你们叫喂或者那个谁。”
“哦?原来如此,那么,你就管我叫波利姨妈好了。”
老妪说完,独自绕到我背后,冲着空旷的隧道深处吹响口哨,时隔不久,远处有条娇小的身影快速窜将上来,一下跳到女子肩头,瞪着一对铜铃大眼,舔舐着自己的前爪。
这东西在不久前我见过,是窜进石峡的黑猫。
“诶?难道你俩那时混迹在人群中,早就来过隧道了?”
我伸手抚弄着黑猫,女子则挂着副欠她多还她少的表情僵站,不发一言。
我感到颇不自在,便故意凑近黑猫,开玩笑道:“原来是你,咱们又遇见了。
怎么样,没被人盯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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