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太子妃的疑问,念念不能说实话,搪塞道:“小打小闹,哪能那么记仇。”
厉云行总是故意作弄,到底没做出更过分的事,所以念念才敢大胆反击。
然而一想到他眸中闪过的寒光,心里又一阵阵虚,他不会真的很记仇,留着后招报复自己吧。
他应当……不敢吧……
太子妃真以为她是不在乎的,语气里藏不住地羡慕:“是本宫多虑了。”
寻常夫妻间打闹实属正常,哪里如她一般小心翼翼,生怕行差踏错。
又一把鱼食下去,太子妃收了忧思,莞尔道:“不过本宫方才说的话是真心的,日后你有什么为难委屈的,尽管来找本宫。
无事也可多来,咱们说说话。”
“恭敬不如从命。”
大抵是太子妃生得太美,念念与她寥寥数面已觉喜欢,无论对方是不是太子的说客,她都乐意与其往来。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念念的心思一半在回她的话,一半在视线触及不到的水榭上。
也不知厉云征面对那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可人儿,会是什么态度。
就席间的表现看,多半是端着架子不与人亲近的。
可若是方季雅楚楚可怜向他表明心迹呢……
若是方季雅哭得梨花带雨呢……
厉云征会不会像从前对她一般的心软?
想得深了,念念不禁鼻头泛酸,泫然泣下。
“怎得好好地就哭了?”
直到耳边传来焦急的问候声,才反应过来太子妃还在。
可惜为时已晚,泪水如泄洪般往外涌,肩膀一抽一抽地,呜呜哭道:“突然害怕了,今天这样让他下不来台会影响,影响感情……”
念念脑子里快过着各种借口,最终择出这个还算合理的。
“你呀,”
太子妃果然信了她的,安抚道:“本宫一会儿去替你说和几句。”
“现在便去吧。”
念念抽泣着拉起太子妃的衣袖,迫切望着她,眼眶通红得好似一只受惊的兔子。
太子妃当她孩子心性,无奈答应。
路过水榭时念念特意往里看了一眼,只有方季雅一人呆呆坐着,不见厉云征的身影。
太子妃自然也注意到了,遂上前询问:“厉将军呢?”
方季雅语气轻得像叹息,“厉将军有事先离开了。”
她脸颊上有两道被拭去的泪痕,极为清浅但念念还是注意到了,心跳骤然一颤,忍不住胡思乱想。
方季雅是当着厉云征面儿哭的么?
“他可是说什么了?”
太子妃一时间被这两个小姑娘整得头都大了,日头晃得她一阵阵晕。
“将军说,”
方季雅放平呼吸,低声将厉云征留下的话重复出来:“他已在漠北寻到此生唯一,断不会另娶他人。”
有鱼儿跃出水面又潜回去,消失在层层莲叶之下,留下圈圈涟漪,荡漾不息。
暮色西挂时,厉云行与念念出了毓秀山庄,乘马车往城内回。
厉云行席间与太子对酌,推让不过多饮了几杯,此时被马车颠簸地腹中翻涌,看着倚在车身闭目小憩的念念,少见地生出一丝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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