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我就不敢再去动脑后连着的那几根鬼东西里,扒着树根行进间异常小心,像呵护我的生命线一样,注意不让我脑后的“小辫子”
受损。
而那些已经被我扯下来的部分,慢慢就化开,变成一种类似啫喱或者泡开藕粉的质地,接着快速发黑腐烂,变成了腥臭的绿水,一下子在水中被稀释消散开来。
我注意到那点颜色在水中消散是有方向的,试着把手伸出去,在手里静静放了一会儿,半晌,才感到似乎有微不可见的气流,方向就在我脚下往上吹。
可脚下似乎也只是黑压压的水。
我回想起当时看见石头豁口的青色,提灯在树根中穿行,继续往下潜。
但是没有,所有的色彩此时消失了,只有我本身的血色在深水中散发着幽幽的青。
和刚才疾风骤雨不同,此时的寂静和单一的黑色,带给我的是更深的不安和警觉。
唯独我具备的光亮和色彩,在静默的水中实在太显眼了。
如果水里除了浮尸、那个“石头”
和树根,还有别的什么,我无疑就是脑门上竖着个大喇叭欢迎人家来加餐。
但不得不承认,在我的心理准备里,即使真有什么怪物邪祟也是可以接受的。
偏偏现在什么痕迹都没有,似乎是无声嘲讽我,让我可以打道回府了。
奇怪,难道连带着这场格外突兀的暴风雨,所有变化都只是一种巧合,是我自作多情了吗?张添一那厮也真就绝情到没有给我留任何引路,不在乎我这个老弟死活了?
我没泄气,只是费解,索性又停下来,再次尝试捕捉那股微弱的气流在不在。
又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如果没有那些寄生的树根,我多半早就已经淹死泡烂了,手掌上才感到近乎幻觉的吹动。
还是在脚下,而且越来越微弱了,弱得像是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吹气一样。
那是什么,底下有个空腔或者地裂吗?那为什么会变弱?
此时没有线索可寻,我再次下潜,因为水压就感到整个胸膛和肋骨都包裹着一种隐约的压迫,知道不能过久耽搁。
这一次,比幻觉更轻微的,一点青色晃过我的眼睛,立刻消失了。
同时,那种从上而下的气流也再没有踪迹。
我按着在深水水压中逐渐不适的胸膛,镇定下来,先自问自答了两个问题。
第一,目前这些还和陷坑有关吗?
答,应该没有。
因为之前在岸上,我和我哥都互相喊过姓名,没有任何人突然暴毙融化。
既然陷坑和岗亭给我的感觉像是盲人在房间中摸索大象,那么现在如果又有新的怪谈,给我一些似是而非的熟悉感和错觉,那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前车之鉴,我最好不要把之前总结到的任何规则盲目套用进去,最好是把自己当做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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