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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么多……」我觉得自己的眼眶涩了起来。
「喔,这没什么啦,反正我自己也要考相同范围,不过高中课本还挺无聊的就是了。
何况妳是我的女朋友不是吗?」John若无其事地说。
那之后,John又教了我很多方法,除了把课文录成录音带,他还教我如何用影像记忆的方式,让它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John甚至向学校申请,希望我能用听的方式答卷,但后来校方没有准许。
毕竟在那个时代,特殊教育与特殊生的概念尚未被建立,像我这样的学生,通常都被当作是不认真的笨蛋,直接被放弃了。
季节转换得很快,John好像越来越忙,一个月到校日没有几天。
我和Iriss都升上二年级,重新分了班,我还是倒霉地和她分在一起。
而自开学以来,我都没有看到John。
那个时候还没有行动电话这种东西,而我发现,我连他住在哪里都不晓得。
「喂,胖子,又见面啦,以后两年还请多多指教啊。
」
「最近好像很得意嘛!
怎么样,被John抛弃了吗?」
就像John曾经和我说的,他从不试图打入班上的小圈圈。
他和我说:「人类只要存在,就不会停止排除异己,他们必须把某些人群指为劣等,藉由蔑视那些贴上标签的人,来说服自己始终是优越的人。
」
这话很难懂,但我觉得自己越来越能体会。
开学一个月后,John始终没有现身,开在河堤上的忍冬花,如今都谢光了。
那天,Iriss伙同隔壁班女生,把我的置物柜翻
出来,将所有私密物品都晾在走廊上,还把John送给我的录音带一卷卷抽出来,丢在我座位上。
我气得要命,扑上去想打她,但是我的身手向来迟钝。
公平竞争的结果,我被她们用扫把教训了一顿,右脚踝严重扭伤。
而导师竟然以:「小孩子打打玩玩也罢,但要注意安全。
」一句话带过这件事,完全没有追究什么。
我在保健室疗完伤后,再也受不了,拿着空荡荡的书包夺门离校,回到家里打开门,却看到令我震惊的景象。
我的母亲躺在店里的柜台后,另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而他们的对话令我无法相信他们只是一般情侣。
「啊?Teresa?妳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啊?」
我咬紧下唇,什么话也没说就「碰」地一声关上店的后门,然后用尽一切力气往前跑。
我也不知道要跑到哪里,我只觉得,如果我一直跑下去,是不是就能逃离这一切的不公?为什么我出生就只有母亲?为什么我如此贫穷?为什么我天生脑子就有问题?为什么我不是个水蛇腰的大美女?
那年,我只有十七岁,我向上天提出我的控诉,却得不到半分响应。
我跌倒在工厂对面的河堤,一身的泥泞,我的制服在打架中早乱了,我索性脱掉外衣,把双膝抱在臂弯里,用尽毕生的力气开始哭泣。
我越哭越起劲,直到连眼泪也干涸,我还是觉得难过,而究竟在难过什么,我却说不上来。
「Teresa?」
有人在背后呼唤我,我心脏蓦地一跳,带着泪眼抬起头来。
我无法形容我有多想念这个声音,我哽咽着开口:「John……!
」
「妳怎么了?啊……该不会是在学校又有人欺负你吧?对不起,我最近事情实在很多,没办法一直到学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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