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弄疼人家了。”
这个声音又娇又媚,听得人直起鸡皮疙瘩,一时间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不知名的气氛,只剩下宝安郡主压抑的呼喊声。
颜月月知道这个,她听戏文里说过,通常这个时候女子便是要粉面含羞、欲拒还迎、娇喘微微泪涟涟的。
她不是不懂,她知道的可多了,哦,原来宝安郡主是搁这儿偷人啊
虽然颜姝说她偷人的时候她是反感的,但或许是因为人总是都对未知的事物感兴趣,故而她大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那方摇晃颤动的花丛,想要再多到些什么。
也不知偷人是怎么个偷法,难道在这儿便不会被人发现吗还是说在外面才算是的。
裴再思这厢才反应过来,有些不知所措,但第一时间还是去颜月月的反应,却怎料见到小姑娘一脸意趣盎然的着,似乎要将那地方盯个窟窿出来。
“别。”
他捂住了颜月月的眼睛,但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却还是不断的传来,最后他将手捂到了颜月月的耳朵上,打算将人带走。
兴许宴会那边正热闹着呢,击鼓声与喝好声传来,是男子宴席那边在比赛,声音有些大,正好能将这边的动静盖过去。
只是二人就在此处,是当局者,是近距离观赏者,虽说没见个什么,但宝安郡主的声音随时随地都在传递着信息。
御花园花圃里种着成片成片的桃花,四月里万物争春,风一动,花粉花瓣就簌簌地洒落,正是美景。
裴再思比颜月月大了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虽然心中不断的告诉自己,月月还未及笄,自己怎可生出那种龌龊的心思来,但是也难免的心猿意马。
他的手底下就是小姑娘滑腻的肌肤,手掌之下的耳垂小小的,莹润如玉珠,可至极
裴再思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希望颜月月早些长大,若是能快点及笄就好了,哪怕现在只有三个月了,他都觉得无比的漫长。
捂在自己耳朵上的手掌滚烫,颜月月抬头望了一眼,见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人此时的眸色深不见底,就像是一只饿犬一般,想要将她吃了。
她缩了缩脖子,觉得陌生又新奇,这种感觉,再思哥哥是在想什么呢
“戏文里面讲过这个,”
颜月月被捂着耳朵,也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会不会太大惊吓到宝安郡主,只能尽量小声音说道“这个叫偷人对不对”
她的声音小小的,软软的,就像是一片羽毛在裴再思的心上挠着,等到走远了,他才故作风轻云淡地将自己的手拿下来,轻斥道“不许胡说。”
这话说出来没什么分量,颜月月从来不怕他,指了一下二人方才过来的地方,问他“本来就是嘛,你不告诉我,我都知道,我年岁也不小了”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脸颊渐红,她还有三个月就要及笄了,娘亲说了,等及笄后她就可以嫁人了。
二人独处时候,气氛总是要不一样一些,裴再思见她脸颊粉红,眼睛受了欺负似的湿漉漉的,唇瓣也是粉红。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默默地转过了身子。
颜月月只到裴再思的肩处高,若是要他,便只能仰着头,就像是在索吻一般的仰头。
裴再思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能带着她回到宴席上,“今日发生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和谁都不要说知道吗”
今日发生的事情太多,颜月月点了点头,又心有余悸起来,她自然是不会说的,无论是皇上的事情还是宝安郡主的事情,都是麻烦事,将自己的嘴给管严了才行。
等她回到了宴上之时,恰好见四处寻她的白心慈,于是便悄悄地过去了,唤她道“白姐姐。”
男女席是隔湖的,只湖中间有一座浮桥,细细的桥,搭在湖面上,两侧有铜绳作结。
“你去哪儿了”
白心慈是寻了她极久的,问了伺候的人只说是去了贵妃娘娘偏殿处更衣,却久久不见人回来,此处不比宫外,处处要小心,一去不回这么久,怎么能不叫人忧心。
“我、我去找再思哥哥了。”
颜月月撒谎,为了不被出破绽来,只能踮起脚尖往隔岸处张望,然后轻抬下颚,“白姐姐你,再思哥哥也是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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