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谢谨行觉得她冒犯,聂茴没敢多。
两方人擦肩而过,谢谨行把她当空气的态度,让她狠狠地松了一口气。
谢谨行还是一如既往的对谁都漠视,这样正好。
聂茴在梁程理身上吃够了苦头,太苦了,苦得她情都不想要了。
认识梁程理整整三十年,从出生就跟他认识了。
据她爸说,当初她生下来还被抱到老首长面前,给老首长过。
可以说,聂茴整个青春懵懂时期喜欢的人就是他,为了梁程理当了二十多年的小尾巴。
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一切。
再次遇到这个人,她的心中无波无澜。
孩子也很好,这样很好,她不想再回到过去。
冲出酒店的那一瞬,聂茴想,她以后不会再来这个地方。
顾安安回头了眼身影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张了张嘴,刚想说外面刮台风下大雨。
但刚才心里一个停顿就忘了,导致现在话没说出口。
想
想,她抬头瞪了一眼谢谨行“都怪你,我给忘了说外面下雨了。”
谢谨行莫名其妙“她没长耳朵”
顾安安又瞪了他一眼。
“”
“你俩就是蛇鼠一窝。”
顾安安啧了啧,一脸痛心疾首,“跟梁程理一起混的人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老话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俩根本就一路人。”
“不兴连坐这一套。”
“哼。”
露营很不错,但下次顾安安不想露了。
帐篷里睡觉确实挺白噪音的,但大半夜睡觉的地方被台风卷走什么的,还是太超过了。
顾安安被谢谨行拎进浴室,站在花洒下面的时候。
终于感受到了连坐别人的报应。
本来夜深人静,无人的海滩,双人帐篷,和一望无际的星空。
顾安安是非常想来一波野外y的。
但是在她把勤勤恳恳点着了篝火,准备给她表演一波煮火锅的海螺少爷给哄进了帐篷。
把人家的衬衫都给扯下来了,发现没有戴子孙嗝屁袋。
然后被迫终止了他们激情澎湃的蓄意已久野战。
顾安安将某人压在了冰凉的瓷砖上,任由花洒将本就湿透的衣服冲刷得更湿润。
两件加一起不到两百块的衣服确实有点太薄了。
被水一冲就彻底的黏在了皮肤上。
顾安安里面的浅色肩带透过布料透出来,有种又纯又野的氛围。
谢谨行半仰着头任由她乱咬他,最后警告“东西在外面没拿,别捣乱。”
顾安安才不管他,想学电视里强行采花的采花贼那样撕拉一下把衣服给撕碎。
但这个布料还挺有弹性的。
扯了几下,除了变形没碎,愣是把谢谨行给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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