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酒耳根没出息地一红,本就对裴淮之没什么抵抗力的身子软了大半。
饶是在一起四年,听过裴淮之不少诸如此类的荤话,周酒那脸皮仍旧薄到不行,羞得不敢动弹,只有嘴皮子还能放肆“我牙疼你还做”
也不知道他没见她发的消息,一天下来也没见回复。
“牙疼又没让你替我用嘴弄。”
裴淮之今晚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周酒瞪他“那你还真贴心。”
男人满不在意轻笑一声,将手探到她身后,熟练地勾开卡扣,指尖微凉,所到之处引得周酒忍不住频频颤栗。
声儿都弱了许多“灯”
裴淮之并不由着她。
他那眼里藏着头饿了小半月的狼,周酒认命地闭上眼。
床头手机嗡地震了起来,裴淮之正在兴头上,并不打算理会。
可周酒总觉得不自在,像被人盯着似的,双手不自觉抵上他胸膛“你一下嘛。”
裴淮之难耐地“啧”
了声,随手拿过手机,对面声音嘈杂,周酒只听他沉声吐了个“滚”
字,立刻挂断。
“谁呀”
她问。
裴淮之很少同她提起朋友家人,只答“酒局。”
“那你不去吗”
男人勾起她下巴,噙笑睨着她“这不有酒给我品”
家里这杯“酒”
,分明更醉人,恨不得让人溺死才好。
隔天周酒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微卷的长发散在枕上,身上套着裴淮之宽大的黑色衬衣,还未完全清醒,本想换个姿势继续睡,可才动了动腿,浑身便酸得不行,身体每一处的叫嚣都在提醒她昨晚的惨烈。
裴淮之在床事上向来不做人。
每回嘴上说着最后一次,可没过多久却又哄骗着她一次接一次,折折腾腾一直把她欺负到天微微泛白才收身。
小姑娘仰躺着,微睁开眼,入目便是天花板上那盏昨晚晃了她几小时的水晶吊灯。
周酒盯了会儿,裴淮之令人羞耻的声音似乎又重新回到耳边。
大约是几次过后,周酒哼哼唧唧求着不要了。
裴淮之笑她“这就不行了”
周酒不愿让他得意,嘴硬到“谁不行,是灯老在晃,晃我眼”
男人勾起唇“你确定是灯在晃”
他沉身给了一下,周酒眼泪都差点没飙出来,只觉得灯更晃了。
“要不你在上面”
周酒“”
一会儿的功夫,周酒的脸又烫了起来,努力翻了个身,不再那盏灯也不再去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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