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白:“有些地方把香樟树称作女儿树,哪家生了女儿,父母爷奶便会在院子里种棵香樟,精心浇灌耐心养护,树龄便是女儿龄,待到女儿出嫁,就伐了树做成樟木箱做嫁妆,陪伴女儿出嫁,樟木耐用防虫,可以用一辈子……”
“所以这樟树不只是树,还代表了这家女儿?那……”
原本想问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挖树的戚小胖看了一眼地上的黑白照,话便问不出口了。
僵持良久,那些人终于动了。
老人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痛,还敢朝小女孩伸手,拖着嗓音细细劝哄:“nan.nan,过来,来爷爷这里,爷爷给你买糖好不好?”
小女孩不为所动,但也不像之前那样躁动,老人的手安全无恙地落在了小女孩头顶,他轻轻摸了摸女孩的头发,脸上的口子裂出个笑笑的弧度:“乖nan.nan,怎么把照片拿出来了?又调皮了吧?哎呦,不哭不哭哦,放回去就好了,我们nan.nan是乖孩子……”
在几人各异的视线里,有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小女孩白纸一样的脸颊往下掉……这个没有五官的小女孩居然真的在哭。
然而眼前还算温情的画面只维持了片刻,转眼院中便狂风骤起,云雾翻涌,田垄中郁郁葱葱的蔬菜全被连根卷起,菜叶被狂风碾碎混在风中四散席卷……连同那位老人,树边拿着工具的人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头晕目眩不知哪边是天哪边是地。
而小女孩则趁此机会,拖着散落在地上的锄头铁铲就往院门外跑,动作敏捷迅速,行动一气呵成,很难不让人怀疑刚才的眼泪水是场让人掉以轻心的小骗局。
至少戚小胖是这样认为的,他抱着卿白的小腿,看着院内如同滚筒洗机内部的景象,心有余悸:“还好只是记忆幻境,不然就我现在这身高,不得上天啊!”
而同样三头身的李苍蓝胆子明显比他大多了,此刻已经自觉移动到小院门口,随时准备追上去。
卿白最后看了一眼在狂风中连片树叶子都没晃一下的香樟树,和其中一棵树下新挖出的小土坑,轻声说:“走吧……也差不多该出去了。”
九年往外走的动作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然后有些讶然地看向卿白,只是卿白已经率先往院外走,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一个白净的侧脸和紧绷的颈线……有些像雾中青山影,九年没有来由的想。
走出小院后便彻底陷入雾气,一片茫茫什么也看不见,别说树木田地,戚小胖刚刚没忍住回了下头,就连身后的老房子也消失不见了。
就像是一场梦,不管美恶,做到尾声,终究都会模糊消散……包括记忆。
还好前面的小女孩一直都在,锄头和铁锹划过地面碎石子的声音尖锐刺耳,小女孩却恍若未闻,自顾自拖着比她高出一半有余的农具磕磕绊绊却又义无反顾的往雾气深处跑。
她成了几人在雾中唯一的指向标。
重复与空白让人模糊时间,在雾气中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出现除脚步和拖拽声以外的声音。
戚小胖激动得不行:“你们听到了没?前面有声音!
好像是水声?”
“是河。”
九年说。
“河?”
卿白想起他曾经从房间窗户远远望见的小河沟,似乎离树林不远。
九年点头,提醒道:“是真的河。”
“真的河?”
戚小胖不太理解,“我们不是在小公主的记忆幻境吗?”
>>身高是假的,人脸是假的,甚至风和雾都是假的,凭什么河是真的?
卿白猜测:“因为那条河是现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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