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郎这次没白来,离开前他顺便在石桥村做了不少买卖,其中最大的客户就是顾青。
顾青用家里的粮食淘换了不少东西,油和盐是必须有的,这年头的调味品很少,而且味道说不出的怪,顾青还是勉为其难换了一些酱料和醋,厨房里该有的东西顾青差不多都备妥当了。
丁家的肉被顾青吃得差不多了,兴许是来到这个世界之初顾青被饿惨了,将丁家的宅子抢来后,顾青将宅子里所有的肉类全都集中起来,像过冬的松鼠一样小心翼翼地藏在床底下,然后便敞开了肚子毫不心疼地胡吃海塞。
如果吃肉算是一种食疗的话,效果很不错。
顾青惊喜地发现自己长肉了,胳膊和腿比以前粗壮了不少,腹部也不再像芦柴棒似的那么干瘦了,就连脸都比以前显得更圆润了一些,跟以前那张不高兴的脸比起来,如今顾青的脸起来还是不高兴。
前身的上辈子一定被人坑了很多钱,否则不会长得如此苦大仇深。
家里的肉吃得很快,顾青并没有吃独食,经常叫了宋根生来家里一同分享,有时也让宋根生带两块肉回去给他亲爹,丁家兄弟颇为富裕的家底,这些天已被顾青折腾得差不多了,肉快吃完了,钱也花光了,顾青有了一种淡淡的危机感,如果卖陶器的事不赶快解决的话,他又将回到赤贫的状态。
“明日家里就断肉了”
顾青嘴里嚼着一块风干的野鸡肉,忽然觉得没滋没味意兴索然。
正在埋头大快朵颐的宋根生赫然抬头,疑惑地着他,鼓着腮帮子含含糊糊地道“你家没粮食了吗”
顾青愁意满面地叹道“有粮食,但没肉了,对我来说,断肉等于断粮。”
宋根生一梗脖子,圆睁双眼努力吞下嘴里的肉,像一只仰天打鸣的公鸡。
缓了口气,宋根生道“你昨日送我爹的肉,我爹还挂在房梁下舍不得吃,要不要我把它偷出来给你”
说完宋根生一愣,神情惊惧地抿住了嘴唇。
我刚刚说了什么我说过要偷东西吗而且还是偷自己家的东西我读的是圣贤啊。
宋根生发现自己变了,变坏了。
顾青的表情却很欣慰,拍着他的肩道“跟你就不必见外了,既然你主动说了,那就去把你家的肉偷出来吧,行事务必鬼鬼祟祟,万万不可暴露行迹,若然事败,你爹追问起来,莫牵扯到我。”
宋根生不敢置信地着他“真让我去偷我刚才只是随口一说”
顾青正色道“正人君子一诺千金,圣贤没教过你吗”
宋根生顿时陷入深深的矛盾中不可自拔。
君子自然是要言出必行的,可今日的“言”
和“行”
是要去偷东西啊,偷东西圣贤肯定是不允许的,所谓“志士不饮盗泉之水”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应该听圣贤的哪句话呢
言出必行偷东西,和食言而肥捍卫节操,这是个逻辑悖论。
宋根生呆怔半晌,始终无法取舍,神情挣扎纠结不已。
顾青在旁边半天没听到动静,扭头着他,好奇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吃肉噎到了吗”
宋根生深呼吸,认真地道“刚才我说偷肉的那句话,可以当做我没说过吗”
“可以啊。”
顾青很痛快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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