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丫头,这么晚了在这做什么?想吓死人吶?”
程墨轻咳一声:“有些想家了,回来看看。”
说着,程墨举着青灯朝外行去。
“难怪你从前总是一身伤。”
身后传来葛大娘的声音。
程墨回头,就见她对自己招了招手:“你这丫头就是虎,哪里有这般与人会面的?若是敌人在此,你这灯可不就是明晃晃的把子?”
程墨扬起眉头,不敢置信地打量着葛大娘:“大娘,看不出来啊,您平日里藏得够深的。”
“那可不,老娘年轻的时候是戏班子里台柱子,这演演戏哪里难得了老娘。”
说着葛大娘从一处茅草堆里寻出了一盏赤红色大灯笼,上面写着四个歪歪扭扭的字,依稀能看出是‘祈福结缘’四字。
“你的呢!”
葛大娘盯着她。
程墨回道:“安魂定魄,青灯初显。”
对了暗号,葛大娘便大把拉过她的手往回走:“灯笼抬高点,给照着点路啊!”
与葛大娘当了一年之久的邻里,程墨却是第一次进去她的院子。
院子里到处都是树立着的扎纸人,许是常年被雨水浸泡,这些纸人表面破破烂烂,皱巴巴一片。
昏暗的夜色下,这些纸人面目狰狞,显得尤为恐怖。
葛大娘扫了一眼,道:“那些都是老汉生前的手艺,老娘懒得收拾就全堆在院里。”
葛大娘用棒槌推开屋子里的门,这才松开程墨的手去掌灯。
一缕光亮燃起,葛大娘护着油灯的火苗来到桌前。
“坐吧。”
屋内的东西很多,扎纸、荷灯、剪纸、竹制品,堆得满满当当。
程墨收回打量房间的目光,顺势坐了下来。
她与葛大娘平素没甚交集,一见面也多是听她冷嘲热讽,现下只能没话找话。
“我听说,葛大娘还有个女儿。”
葛大娘身子一顿,重重将油灯摆在桌上:“她死了!”
程墨顿时道歉,她这是一次开口换来沉重打击,她怕再开口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闭口不言。
葛大娘坐到她对面,却是主动道:“老汉死得早,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鸳儿拉扯大,好不容易过了及笄,提亲的人家也踏过了门槛。
本是苦尽甘来,却不想等来了一场宫中选秀——”
葛大娘垂着眼眸,眼神麻木,却已点不出半滴泪。
程墨想了想,问道:“然后呢——”
葛大娘抬眸,眼里满是恨意:“两年前,皇城选秀女,声势浩大,除了官家子之外,京城内外五百里,凡是年满十三未及婚嫁的女子皆要入宫选秀。
鸳儿也入了皇宫,可谁承想,这一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两年前的选秀,程墨装病躲过的那一回?
“我听说那次入选后宫的秀女不过百人,其余储秀皆遣返原籍,鸳儿她是被选中了?”
葛大娘点头:“那时她回来过一次,还高兴自己成了才人,她将赏赐的金珠统统给了我,还道自己往后不能随意出宫,让我好好照顾自己。
可此一去,不过半月,宫里就传来了死讯,说她是自己投了井……尸体被丢去了乱葬岗,我寻了整整一天一夜才从一堆尸体里扒出了我的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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