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轻轻笑,然后微微抬手给他看我手背上的针头。
“嗯,那就好。”
叹了口气,白一君把我的手又攥紧了一些。
“我发烧呢?……是吗?”
满身的焦热还在,但是比昨天好多了。
“嗯,还有点,正慢慢退烧呢。”
“……吓着你了吧?”
很好,我终于能顺利说出这句话了。
但白一君并没有立刻回答我,他咬紧牙关,半天也没有吐出一个字,他似乎在酝酿,似乎在犹豫到底是该骂我还是该安慰我,我想他即使是骂我也无可厚非,我自己忽视自己的命,如果不是我正虚弱着,白一君很有可能会冲我大吼一顿,他对我,有时候就像个对自己孩子期望过高又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家长一样,他不能忍受看见我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他受不了,因为他太在乎我。
于是,到最后他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有点恶狠狠的警告:
“等你病好了……再跟你算账。”
我有点想笑,却一阵鼻子发酸。
……
那两天我的情况是这样的:
手术开始时是周五早上七点多,雷震生那时候已经给白一君打过电话了,白一君扔下一个班的学生赶到医院来时是八点左右,然后就是痛苦漫长的等待,雷震生上完课也赶过来大约是九点不到,那时候正是我术后痉挛接受抢救的时间,他刚从电梯出来就看见白一君拽着主刀医生的领子说“程小波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要你的命!”
赶快跑过来把两个人劝开,雷震生跟大夫解释说您别往心里去,他们俩是最铁的弟兄,这是急的,没事儿了没事儿了。
看着大夫离开,雷震生接着安抚白一君,他说你别这样,跟大夫拼命也没用,程小波肯定没事儿。
白一君说:“我也知道我不该跟大夫急,可他说人可能救不回来了,你说我、我能不急吗?你说……”
“行了别胡思乱想了,肯定没事儿的,再等等他就挺过来了,他现在在里头比你难受,你多等他一会儿他就回来了。”
雷震生是个不怎么会安慰别人的人,但是他说的这两句话让白一君踏实了许多,伸出手在对方后背上拍了拍表示感激,白一君靠在椅子背上闭了眼。
又是一段漫长痛苦的等待,将近十点半的时候,我的情况终于稳定下来了,雷震生看着松了一口气的白一君,说你先陪着他,我回趟学校报个信儿说说情况,再买点吃的来。
就离开了医院。
然后,就是我在半昏迷和四十一度的高烧中被白一君喊回来的那段情节了。
等我终于逃离危险,又着实沉睡了好一会儿之后,已经是周六的早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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