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揪住他的衣领,仰起头直视他的眼睛,“我讨厌死你了,我就是要说给你听,我就是要你死了也不安心,怎么样?”
他静静地看着我,忽然笑了,伸手抹去我眼角的泪珠:“就算没化妆,哭花了也不好看。”
“你敢说我不好看?”
我瞪他。
“不敢,不敢。”
他笑着,“苍苍是最漂亮的,就算哭花了脸,也一样漂亮。”
“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得意地晃晃脑袋,踮起脚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笑了,“你知道吗?萧大哥,这是这辈子我听过的最好听的话,我会好好记着,一直到头发白了,老得走不动了,也不会忘。”
他笑着点头:“这就好,这样我也很高兴。”
我挑挑眉毛:“那就说好了,一直记到老得走不动了。”
他笑了,展开眉头,轻轻地点头:“好,那就说好了,一直要记到老得都走不动的时候。”
有股很大的力量突然把我从萧焕身上扯开,归无常的另一只手掌照着萧焕的胸口拍下。
他向后倒了下去,身子翻过汉白玉栏杆,坠向平台下。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没有抓到,那个年轻人就这样错过我的手,跌了下去。
我最后看到的,是他淡定的微笑着的脸。
真是个傻子,他是从太和殿前最高的云龙石壁上跌了下去啊,我从来没见过有人从云彩上跌下去还能笑得那么安心。
我拼命用手支住栏杆,这个身体是多么想跟他一起跳下去,可是我不能,因为已经答应过了,要把那句话记到老得走不动的时候。
那么等到老得走不动了,是不是就可以一起去了?
眼前渐渐黑了起来,隐约听到萧千清在叫:“苍苍!
苍苍!”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了,那个年轻人的影子变成了一团漆黑,原来我还有那么多话没对他说。
德佑八年腊月二十三,宗室王的大军已经逼近京师,科道官员递到御前的奏章迟迟没有批复,早朝接连两天都没有召开,局势复杂而微妙。
然而在这民俗中称为小年的一天,这场纷争以一种谁也没有想到的方式结束了。
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有些昏沉,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外面的人声很吵,各种小商小贩的吆喝混在一起。
我摇摇脑袋坐起来,看出自己是在一间布置得富丽俗艳的房间里躺着,鼻子里充斥着脂粉味极浓的香气,这种装饰、这种香气—我是在闹市中的一家妓院里吧?
扶着沉重的头坐起来,萧千清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小憩,我动了动四肢,没什么不适,就走下床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没睡够?”
萧千清有些艰难地抬起头,出乎我的意料,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薄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他抚着胸口站起来,白衣上都是零星的血点和褶皱,他似乎已经不再在意这些小节,含糊地说:“你已经睡够了,不用占着床了吧?那就让我躺一会儿……”
说着就摇摇晃晃地向床边走去。
我连忙拉住他:“你怎么了,受伤了?”
他回头笑了笑:“大小姐,你抬头看看,咱们已经不在紫禁城里了,你以为太后和姓归的那个老匹夫会乖乖地放我们出来?我一个人带着你打出来,还能保得命在,已经算是神灵庇佑了。”
“这个,呵呵,谢谢你。”
我有些尴尬地道谢,想起来问,“宏青和荧呢,他们没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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