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葬父写得不错。”
戚渊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也不知道他是什么
时候走过来的。
乐岫向他说她写得好的字，才不会承认在写这个词的时候她格外认真。
“父皇儿臣进步大不大”
“这回的出你在写什么。”
乐岫显然把他的话当做了夸奖，笑靥如花“是父皇教得好。”
“对外莫说是朕教的。”
乐岫选择性失聪，当做没听见。
乐岫让出了位置，戚渊抬笔又重写了一遍，乐岫本以为他会直接拿上次的他写过的直接让她照着练，没想到他竟然重写一遍。
“父皇你真好。”
乐岫挨着梨花木椅子站着，认真地戚渊写字。
“乐岫。”
“父皇”
戚渊的笔顿了顿，突然侧脸抬起头盯着跟他距离不远的脸“她为什么不教你写字”
戚渊的眼眸深邃漆黑，里面的情绪很淡，淡的像是他只是随便提起这个问题，得到什么答案都不在意。
这个她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祖母并没有不教儿臣写字，简单的字她是教过儿臣的。”
当然教的这些简单字符，也只是为了方便原主日常用，并不是正经写在纸张上面教她，只是随便比划了一下。
“嗯。”
“祖母不希望儿臣太聪明，不是不喜欢儿臣，只是觉得儿臣生活在乡间，懂得太多反而累赘。”
这些戚渊猜测的到，搁下了笔“那你现在为什么要学”
“懂得多从来都不是累赘，祖母有时候的想法是不对的。”
乐岫着戚渊的手腕，她记得里面说过，戚渊费了一番功夫练字，原因在于他小时候无意间听过他母妃喜欢字好的人。
戚渊小时候为了讨亲母喜欢，私底下都做过什么乐岫不清楚，但是她知道戚渊一定一直在乎圣慈太后对他态度。
而且这在乎会在以后的人生中一直影响他。
“父皇，祖母她有时候会不喜欢自己。”
有些话对着戚渊的眼睛说不出来，乐岫突然间蹲下，头虚虚靠在戚渊的腿边，戚渊低眸过去就像是乐岫枕在他的腿上。
“儿臣有时候会到祖母弹琴，或者，只是做完她有时候就会生气，跟儿臣说话的时候也是，说起往事说得好好就突然发怒。”
“儿臣想这都是因为祖母不喜欢过往，但每个人的过往都成就了那个人，厌弃过往就像是不喜欢曾经的自己。
但哪有曾经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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