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交合的人趁着无人能看清时抛却廉耻,野兽一样滚在一起,乍然被强烈的光线扒开遮羞布,唤回为人的脸面,身上却一丝不挂,既狼狈又可笑。
女人的尖叫声率先响起。
靠近门口沙发上一名女性本就因突然亮起的灯光受了惊,一回头见门口还站着两个男人,顿时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慌乱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穿上,也不管会不会得罪接待的客人,连忙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男人因为兴致被扰乱,一腔欲火不上不下,开口骂了一声脏话,想要看清楚是哪个人不识好歹跑到这里来打断他的好事,抬头看向门口时,表情却在瞬息间变化,生生从满面怒容转为谄媚堆笑。
“原来是晏少来了,怎么都不叫我一声,我亲自下来接您。”
“接我?怎么接,”
晏珩西丝毫不掩饰眼中嘲讽,嗤笑,“你这副样子下来接我吗?”
男人身上衬衫大敞,脸上还有红艳的唇印,裤子大剌剌地拉开,底下的东西蓄势勃发。
“还不穿上衣服是在等我把你扔出去裸奔吗?”
男人闻言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急急忙忙系上扣子,拉上裤链,感受到晏珩西的视线冷冷投到他身上时,还下意识掩了掩鼓起的裆部。
见晏珩西大摇大摆进来,还纠缠在一起的几对人影都飞快分离开来,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
晏珩西只是冷哼一声,随意踢开地上的酒瓶子,看到地上落下的已开封的安全套,里面滴滴答答流出来一小股润滑液,心头泛起嫌恶,再看旁边的男女还在慢慢吞吞收拾,厌躁更甚,抬脚把空酒瓶踢到墙壁上。
那一对男女受到惊吓,连忙加快动作收拾,一小会儿就收拾好坐到离晏珩西远远的沙发上。
发泄一通,晏珩西觉得畅快了些,走到最里面不曾躺过人的一条沙发旁,坐在了它的扶手上。
男人见晏珩西心情似有好转,连忙迎上去。
见晏珩西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盒大卫杜夫,滤嘴咬在唇上,男人拿出打火机,啪地旋开帽盒,要给人点上。
晏珩西却突然偏过头,躲开他点火的手,指尖拿下粗短的烟身,笑容挑衅又恶意满满,对着门口高大的人影说:“过来,给我点上。”
韩琛自目睹包厢内的淫景艳况后,便始终一言不发站在门口。
此刻听到晏珩西叫他,西装笔挺的人坐在扶手上,躬身向前,一手搭在支起的二郎腿上,一手指尖夹烟,停在离嘴唇毫厘的地方。
他不是在等一点火光,而是在驯一条野犬。
对视片刻,韩琛蓦地迈开步子走向晏珩西。
站定,从男人手里接过打火机。
从上往下的视线,韩琛看到晏珩西抬起脸来看他,瞳仁漆黑,一双多情眼里满是流动的碎光,眼头下勾,狐狸般黠魅,眉眼间还盛着看好戏般的作弄。
晏珩西夹着烟,随意把滤嘴咬回嘴上,微微抬头,等韩琛来给他点燃今晚的第一支烟。
青年滚了滚喉结,弯腰凑近晏珩西手边。
金属帽盒嚓地一声拧开,蓝色火苗在手中窜起,韩琛另一只手虚虚半合,笼着跳跃的火焰,微微放轻呼吸。
火焰在轻微流动的空气间极小地波动。
火舌舔上烟草尾部,卷纸燃烧的声音细微地传来,连带着烟丝遇火蜷曲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安静地炸开。
极短的一瞬间,晏珩西拿开指尖,朝韩琛吐出了一口白雾。
韩琛猝不及防吸入一口烟雾,呛了几口,味道却没有想象中的刺鼻,烟草味道浓而不冲,还有淡淡的巧克力味。
像极了晏珩西这个人,浓郁醇烈,一旦受他麻痹渐入佳境,又被突如其来的辛辣弄得措手不及。
烟雾弥漫,晏珩西的脸隐在其中,看不清神色,却依然能见他抽烟时张开的唇和线条优美的下巴。
这样的人,不是自己可以触碰到的。
“不是说要喝酒。
酒呢?”
晏珩西身体向后,靠在一线沙发背上,手臂伸出去懒懒搭在椅背沿面上。
男人见状忙拿过一瓶柏图斯,殷勤地开好给晏珩西倒上。
中途,晏珩西突然开口问道:“杜邢潇呢?”
男人愣了愣,反应过来晏珩西在问什么,立刻接上问题:“邢潇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倒了什么霉,之前玩得太开被他家老头子知道了给拘在家里了,前段时间不知道又触了什么霉头被打得很惨,现在还成天被小报记者堵着拍,被老爷子一怒之下赶出家里,也有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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