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沐弹了弹烟灰,用力吸了最后一口,然后将烟头随手扔到流浪汉脚边。
转身又扭着腰肢朝那群面露淫。
笑的混子走去。
远处幽暗的巷子里,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喊叫声,那叫声撕心裂肺,一声比一声凄厉。
流浪汉又捂紧了耳朵。
颤抖着嘴唇喃喃道,“江管家,我好冷,你到底什么时候来接我回家啊……”
另一边,傅家庄园里,江一眠和傅承焰刚从祖宅团年回来。
一进屋,暖意盈身。
江一眠正要脱下外套,傅承焰先他一步帮他脱下挂好。
然后才脱下自己的大衣,叫莲姨准备姜汤驱寒,接着揽着人进入电梯,上楼。
傅承焰一进卧室就把人压在沙发上吻,一边吻一边说着,“眠眠,今晚就别练琴了吧?大过年的,又这么晚了。”
江一眠推着人,一边喘气一边说,“不行。
大年初三还有唔……这次是代表国唔……”
所有话语都被吞没在纠缠的唇舌里。
过了会儿,柔情蜜意的吻还未结束,房门被轻轻敲响。
傅承焰意犹未尽地把人放开,起身开门,接过莲姨手中托盘,然后示意她下去休息。
房门关上,傅承焰走过来,把托盘搁在茶几上,端起姜汤吹了吹,喂到江一眠嘴边,“宝贝儿,喝点姜汤暖暖身子。”
江一眠紧抿嘴唇。
“又耍小脾气了?”
傅承焰宠溺一笑,“行,不喝我喝。”
说着他真端起姜汤喝了一口。
江一眠正在心里猜想着他又耍什么把戏的时候,后颈突然被扣住,吻再次落了下来。
江一眠被迫仰起脖子,就这样被他一口一口地喂着甜甜辣辣的热姜汤。
一碗喝完,江一眠浑身都热了起来。
“眠眠,还练琴吗?”
傅承焰把人按进沙发里,明知故问。
江一眠搂着他脖子打趣他,“你以前说,新婚燕尔无法节制,如今我们都结婚十五年了,你怎么还是老样子?”
傅承焰吻了吻他的唇,“有这么久吗?我怎么觉得,婚礼好像是在昨日?”
江一眠嗔他,“你怎么不说婚礼是在今天白天举行的?现在到了晚上了,该洞房了?”
傅承焰笑,“眠眠,你真是太懂我了。”
说着,他凑到江一眠颈侧,低声撩拨,“所以,我们该入洞房了。”
手上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江一眠拿他没办法,关键自己身体对他的撩拨也总是很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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