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说。
顾以魅笑了一声:“你也就有点经商头脑,聪明劲都用在其他地方了,倒是没开发你一点情感方面的智商。”
林晚咬咬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顾以魅的手在她肩膀上拍了几下:“薄砚沉这个人对你什么样,你自己体会体会吧。”
“他对我挺好的。”
林晚回答。
“那他对别人呢?”
林晚想了一下回答:“冷冰冰的吧。”
“不过他对我挺好是因为我是她太太。”
顾以魅:“我还是觉得薄砚沉对你有点特殊,我觉得他喜”
话被耳边的人给打断。
“玩游戏吗?”
顾以魅被女生拉起来,把她说的话给打断了,思绪也给打断了。
想了想薄砚沉对林晚的好,或许也有一部分是因为林晚是他太太,顾以魅刚才没说完的话没再说。
“玩一下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玩的一个游戏啊,所有人闭上眼睛站在不同的地方开始走路,两人先碰在一起的人是赢家,咱们人数是双数,那就最后的两个没碰在一起的两个人做个惩罚。”
有人问服务员要来了蒙眼睛的布。
蒙上眼睛,林晚有一点没安全感,她看不到路,可明知道包厢里有很多容易撞到的地方。
她的两只手在前面走了几步摸到的都是空气,用手当她的导航,碰到东西的时候就转移方向,直到碰到一个人才能停下来结束游戏。
林晚听到了周围有脚步声,走的方向是歪的,她蒙住眼睛没办法辨认方向。
又往右侧方走了几步,摸到了一个人。
“我摸到了,能拆掉蒙眼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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