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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林晚第一次见小姑哭（第5页）

林晚第一次见小姑哭。

她以为像小姑那样强大优秀的人，就算遇事也会冷静克制，可小姑不是这样的。

“人救回来了吗？”

林晚很平静，她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能致使程枚平常那么高傲的一个人跳江。

林晚在思考，程枚到底是在一种什么心理下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

小姑无言看向病房的门。

林晚进去病房里，程枚还在输液。

拉了个椅子坐在病床旁，林晚看了病床的人十几秒钟。

“别装昏迷。”

病床上的人睁开眼睛，看到林晚后把头扭到一边。

“你不用来嘲笑我。”

林晚叹口气，把输液的速度调到最快，加热贴从她手下拿走。

过了两分钟，林晚问她：“凉吗？”

程枚没说话。

林晚看着她发白的脸，突然觉得程枚挺可怜。

“十月份，夜晚的江水更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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