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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床上,头侧在一边,护士正在给他换药。
紧抿的唇,在看到我时,略微张开。
多半是想到我那同父异母的元凶了吧,我冲他笑笑。
坚持要留下来照顾他。
"
小乐"
这个名字其实并不适合他。
至少在我的记忆中,他从没笑过。
对我的照顾,他漠然接受。
直到出院那天我说要送他回家,才从他口中知道他父亲入狱的事。
母亲要奔波打官司,这几个月来,他都是白天画画晚上做"
保镖"
才勉强维持生计......
我说去我家吧。
怕事的哥哥和继母早被父亲接去了国外,房子空了,家也空了......
隔天,沧海将他的东西送了过来,包括画板和纸。
我取消了住宿。
每天往返於学校和家之间。
走到楼下,当看到灯还亮著时,心就莫名温暖。
小乐整天坐在阳台上画画,在他的画中,反复出现著同一个身影。
当我问起时,他黯然失色。
周末的时候,我们一起烧饭、洗衣服,在楼下散步。
不需言语的默契,让我以为自己是被需要的,直到那天,他说他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点点头,开始帮他收拾东西。
第二天,他拎著箱子站在门外说,陆尹,我走了......
我笑著目送他转身,眼眶却痛得要裂开。
我叫住他说你药忘带了,随後在他伸手去接的刹那将他拉入怀中。
箱子落地的同时,门也关了。
我打横抱起他,扔到床上。
长长的疤划过脊背延伸至股间,我沿著那轨迹亲吻......
他越挣扎我越不肯放过他。
他哭著说陆尹你不能这样......
我抬起他的腿说,已经晚了......
他绝食了四天,本就瘦弱的身子现在更是风一吹就能飘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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