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庚很想就此不省人事,无奈小腿撕心裂肺的疼痛反复唤回他的神志。
衬衫被一片片撕下,撕到一半时忽然停手。
"
还留著这个做什麽??"
一把扯下他颈上的螺丝帽。
"
不!
!
!
"
寒庚喊叫著去抢,却被一个耳光扇回床上。
眼看著那一抹银色被扔出窗外,最後一丝力气,也随著那抛物线的消失而消失。
晖昀粗鲁地拽下他的裤子,灼热的欲望顶上他毫无润滑的後穴。
"
求你......"
绝望的气若游丝:
"
求你......"
放过苟延残喘的曾经......
可恨他入骨的野兽又怎能听到他最後的祈求?
"
啊......"
猛地被贯穿。
凌迟般的疼痛将寒庚撕成两半,血淋淋的脖子向後仰著,喊叫声卡在喉咙,再发不出一点声音......
晖昀喘息著在他的身上驰骋。
每次退出,都带著点血色与外翻的嫩肉。
报复的快感与积压的恨意岂是这般程度就能宣泄?
发泄完一次後又将他翻过身来挺身刺入。
寒庚随著他的频率摇晃著,痛到麻木,意识却格外清醒。
流出的血与白浊的粘稠,混染在茜红的床单上。
脏了......全脏了......
寒庚绝望地望著天花板,再流不出一滴泪来......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白马王子温柔地吻去他的泪,为他套上一枚难看的戒指。
而如今,光秃秃的手指在白茫茫的世界里冷得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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