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这么快就知道我说的是谁。
呵。
一场普通的探访很快结束,裴淮年望着陶家舶火烧屁股一样彻底消失的背影,拨出一个电话。
“edy”
。
edy问及了裴淮年的病情,担忧地说:“你只身离开英国,看在上帝的面子上真让我担心坏了。
虽然家庭医生诊断因为孤独症候群导致的全身免疫系统功能性紊乱,可你为什么去了中国?”
,edy毕业以后去美国留学,现在回到家族投资部,他大胆猜测:“是因为todd?你见到他了吗?”
edy所谓的“alone”
是包括厨师在内的50名佣人,还有一飞机的保安和一飞机的家族办公室秘书。
裴淮年掀开被角,利落地翻身下床,英俊的脸孔看起来疏离,眼神逐渐浑浊,像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
“见到了,不过”
,他沉默的停顿显得很压抑,“todd似乎不太喜欢与我相处,很快就离开了”
“怎么会!”
,edy有些惊讶,“虽然你们分开了,但tao一直非常关心你,有一年还问我马丘比丘是不是下了暴雨,你当时就在那里过圣诞”
。
裴淮年轻笑了一下,手指攥着半敞的窗户框,太过用力直到指尖泛白,甲肉逐渐变成紫红色。
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身体本能的保护机制也失灵,脸上保持着微笑,右耳上的帆船耳钉与窗外低压的云层一样浓郁。
“是吗?”
“heisstillthesa”
。
【作者有话说】
裴淮年:陶陶他还爱我!
陶家舶这几年练就了沾床就倒的能力,他不分昼夜的工作,而仅有的三四个小时睡眠时间都被某些破碎的片段严重干扰。
今天有一个很久以前答应过的行业论坛。
说是论坛,其实就是行业几个熟面孔,年轻人一波,长者一波,互相吹牛,扯闲篇。
他今天没开车,坐在后面补觉。
周姨的女儿送了一块车载香薰,是紫罗兰味,陶家舶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没有立刻用。
如今插在出风口,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滋味。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闭目养神的样子,小声说:“陶总,有您的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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