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际名厨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职业滑铁卢是因为一盆毛血旺。
“咳咳”
,裴淮年往嘴里送了一根豆芽,是那盆菜里唯一看起来正常的食材。
他怎么都想不通,古老的文明古国为什么会把动物的血做成一盘菜?
辛辣的味道实在过于显眼,裴淮年只吃了两口便放下手里的刀叉,接着之前的话题说:“学生会的迎新会针对一些高年级的学生,你不用有心理压力,就当成一次酒会。
吃些糕点,喝点我不希望你在那里喝酒”
。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裴淮年对陶家舶的干涉上升到三餐,甚至不再掩饰自己会给别人带来困扰的占有欲。
“不会有什么奇怪的活动吧”
,陶家舶有些担心,他听说北欧一些国家保留着动乱年代,如牛饮血的奇怪传统。
“关于这一点”
,裴淮年故弄玄虚,不肯再说了。
陶家舶洗漱后,在阳台上找到他。
裴淮年背对着与人讲电话。
他好像永远没有休息的时候,陶家舶摸了摸青茬,算着圣诞节他或许可以约裴淮年出去放松放松。
“陶?”
,庄园主先叫住他,裴淮年握住他的身体一同拉入阳台。
晚上的风着实有点寒冷,酷人设的陶家舶也不免缩了缩脖子。
看对方坦然自若地站着,男人到底不灭的胜负心又起来。
“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
。
“不急”
,裴淮年俯下身,两个人身上单薄的睡袍挡不住彼此的体温。
陶家舶腰间的系带被裴淮年拉住,他后背重重地抵在墙上。
胸膛压着胸膛,裴淮年一条腿顺势挤在陶家舶腿间。
陶家舶先是一僵,而后放松,用手钩着裴淮年的后颈,
“唔,你还没说完,裴淮年!
别咬”
,陶家舶半仰着下巴,觉得裴淮年上辈子怕不是属狗的。
非常喜欢咬他,或是脖子或是锁骨。
这种在陶家舶看来是野兽圈领地的行为,他抗议过几次,未果,也就随他了。
他将自己这种妥协归为内心的一种不安。
好像被裴淮年印上自己的痕迹,就能将他们签上某种联系。
一种契约。
裴淮年吻得急,喉结快速滚动。
津液从二人嘴角溢出一些,陶家舶的脖颈毫无意外地落入对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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