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舶满怀希望地看着裴淮年,对方摇摇头,“这艘船不适合你,我在摩洛哥有一艘更好的船,明年5月我教你”
。
等到傍晚,他们坐在餐厅的时候陶家舶才想起问这个:“我们要去哪里?”
裴淮年优雅的舞动刀叉,将一盘上等的菲力牛排切好摆在陶家舶的面前。
“才想起来问?这会儿已经到公海了”
,他在公海两个字上加重了音。
陶家舶没听出来,喝了一口马天尼咬住一块牛排,“公海怎么了?”
等裴淮年吃完了,用帕子擦拭嘴角,垂眸看了对面一眼。
陶家舶心里一紧,背脊发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海上发生的事情都藏在黑夜,唯有海浪知晓。
游艇上还有一支小型乐队,他们并肩在甲板上吹风,陶家舶垂落的手掌被裴淮年包裹住。
对方小心翼翼地试探陶家舶的边界,规规矩矩地牵着手,陶家舶虽然下意识抗拒,很快就平静地任由对方握着。
裴淮年昨晚开了一整晚的国际会议,深蓝色的双眼难掩倦色。
这样身兼数职,又尊贵的男人,没有抽烟的习惯。
这让陶家舶有些惊讶,不过他隐约猜测出裴淮年释放压力的方式是饮酒。
裴淮年左手牵着陶家舶,右手握着一只酒杯。
“对不起,因为我明天还有公务,罗伊号不会走太远”
,他抬起握着酒杯的手,抿了一口。
“你不会怪我吧”
。
陶家舶摇头,夜色里,他们背后是动人的音乐和晃动的光线。
他微微仰头在裴淮年眼里看到一抹温柔和藏不住的疲倦,“今天的航行很好,那个”
,他欲言又止,不习惯与裴淮年这样和平相处,更不习惯如今近距离地面对昨晚刚刚告白的对象。
“你看上去有点累了,要不要去睡?”
裴淮年眼里似乎亮了一点,很爽快地点点头。
10分钟以后,陶家舶才知道他这么爽快的原因。
船上一共四间卧室,全部是带客厅的套房。
陶家舶看着房间的裴淮年,一脸愤怒。
“四层的船,只有这一间卧室?”
“当然不是”
,说话间裴淮年走入客厅,十分自然地将外套扔在沙发上,随手解开衬衫纽扣。
他言简意赅:“其他三间卧室的水龙头坏了,正在修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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