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里鹰还在得意洋洋地,将那块木疙瘩举起来比划:“看,这只手拿着剑,那只手拿着我做的一锅蛇!
洲洲又好看又可爱,我要把这个木像放在我床头上。”
傅寒洲嘴角抽搐,道:“谢谢,不过还是不用了。”
风里鹰眼神已经飘到了旁边,看着应龙城手里的木剑,不屑地冷笑一声:“哼哼。”
这时应龙城手里的工作似乎也到了尾声。
他将这小剑削得惟妙惟肖,是一个熟悉的模样,然后将刀具放下。
接着二指捏住剑格下的位置,内力微吐,就见木屑如轻尘,细细地落在石桌上。
当他将手指挪开时,就能见到这不过巴掌大的小木剑上,刻下了铁画金钩地两个字:
寒洲。
风里鹰惊了:“卧槽?”
一听就是从玩家那里学来的语气助词。
口口心有戚戚道:“对啊,卧槽。”
傅寒洲见过这样的信物,但却没想到竟然是剑神亲自雕刻出来的。
“你还会有闲情逸致做木雕?”
傅寒洲好奇地问。
“嗯。”
应龙城道,“年幼时所学。
少年筋骨不适宜挥剑过久,便选取一门技艺,一者可以锻炼腕力,一者是熟悉剑器。”
傅寒洲若有所思道:“这么说起来,你还会吹箫,岂不是?”
应龙城道:“少年时锻炼内息所用。”
傅寒洲无话可说。
果然是一生唯剑而已的男人……呃,曾经是。
现在的应龙城,淡然补充道:“如今只是闲情逸致而已,喜欢就做了。”
“会木雕有什么用!
会吹箫有什么用!”
风里鹰在旁边蹦跶,“洲洲肯定更喜欢我做的东西!”
应龙城看着傅寒洲,不说话。
傅寒洲:“……”
风里鹰道:“洲洲,我去给你找好吃的来,不要理这个木头脸。”
傅寒洲现在一个脑袋有三个大,咳了一声道:“不用,我有事先回书院了。”
风里鹰道:“又是去教那些学生们啊?洲洲你就是太心软了,那些榆木脑袋,直接丢进练武场里就可以了,不用你这么辛苦的。”
“太心软”
的傅寒洲:“咳,我亲自去比较放心。”
风里鹰耷拉着脑袋道:“好吧洲洲,记得按时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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