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鱼一愣:“这么文艺?”
他还以为爷爷会说不要放弃戏曲,他都做好答应的准备了。
结果这老头子是根本不按套路出牌啊!
没被猜到心思,詹云岩有些得意,眉毛都扬了起来:“去把云青那小子给我叫过来。”
“叫他干嘛?”
詹鱼不解。
虽然暑假的时候,傅云青被孙雨绵安排过来,美曰其名是爷孙培养感情,但事实上,詹老爷子每天忙着教徒弟,傅云青天天去学校。
两个人几l乎碰不上面,即便是见到了也只不过是““爷爷好”
“嗯”
这样的对话。
冷淡得还不如他买奶茶的时候和店员聊得多。
所以他是真的想不到,爷爷竟然还会有主动找傅云青的一天,这俩能聊啥,干瞪眼?
“问这么多干嘛?”
詹老爷子吹胡子瞪眼,“让你叫你就叫。”
“哦。”
詹鱼撇撇嘴,去前院找人。
饭后,大家都去午休了,现下前院空落落的。
“廖师兄,你看到傅云青没?”
詹鱼逮住个还没来得及走的人,顿时高兴起来。
廖庆元看到他,不太好看的脸色稍缓,但听到他的话,又不高兴了。
“天天找那个傅云青,眼睛里没师兄了是吧?”
他伸手去揪詹鱼的耳朵。
詹鱼灵活地躲开:“是爷爷找,你看到了没?”
“没看到,”
廖庆元没好气地收回手,“别跟我提他,听着就烦。”
“师兄你这是上火了?”
听他说没看到,詹鱼本来要走,见他这么说,又停下来,“他招你惹你了?”
就傅云青那个面瘫加锯嘴葫芦的性子,竟然也会得罪人?
詹鱼立刻就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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