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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按在父亲的心口上,摇了摇头道:"
胡说,父皇多病,却从未有过心疾。
"
黎平愣了愣,他其实也已经看不懂这位殿下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了。
他迟疑了一会儿,苦笑了一下,想起眼前这个俊美的年轻人不仅是皇帝唯一的儿子了,还是把皇帝逼疯了还叫皇帝这样惦记的那个,只好叹了口气,解释道:"
并不是心脉有疾。
心疾是诲称……陛下被人伤过心,一颗心千疮百孔,脆的跟六哥儿你那只蝉翼玉杯似的。
"
李澜抿了抿本来就薄的嘴唇,整个人透出锋锐的杀意来,寒声道:"
是谁叫父皇伤心?我杀了他。
"
黎平吓得稍稍挪远了点,摇了摇头说:"
早都死光了。
"
李澜点了点头,毫不意外:"
是了,胆敢伤了父皇,父皇又怎么会留他们性命。
"
却又疑惑:"
那为什么……"
黎平随手抓起一张写药方的纸,几下撕碎了,给他看:"
撕碎的纸,重新贴起来,也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
李澜的手还按在李言心口,闻言点了点头,说:"
父皇也与澜儿讲过这个道理。
"
黎平叹了口气,说:"
陛下的心就好比被摔碎的蝉翼玉杯,好不容易黏起来了,支离破碎摇摇欲坠的。
却又被六哥儿举得高高的,狠狠摔在地上,所以才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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