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块胡麻饴糖,往嘴里一塞:"
谢子念二十一岁的时候,我父皇登基,他以从龙定策之首功,宣麻拜相,年纪之轻,当属国朝第一。
"
孟惟手指下意识地抓紧了衣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说:"
师相才学人品,本就是当世一等。
"
李澜嚼着糖,眯着眼咂摸了一会儿,瞥了瞥嘴继续道:"
是不是第一本王不知道,反正父皇特别喜欢他。
刚才那些话都是父皇夸他的。
"
顿了顿又说:"
本王不喜欢他。
"
孟惟方才被他的义正词严唬住了,现在看他又是一副懵懂无赖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他摇了摇头,笑着问:"
师相是何处开罪了殿下?"
李澜怏怏不乐地玩着手指:"
他……哼,反正本王不喜欢他。
不过本王知道你喜欢他。
"
他忽然抬起头来看向孟惟,想起件旧事来:"
你知道他当年为了做到这个丞相,都做了什么吗?"
孟惟神色闪动,满眼都是探寻。
李澜心满意足地向后一靠:"
他是你的师相,你自己去问他。
"
"
谢子念以前做过什么,本王不知道。
但本王那天听见他和父皇说呢。
凡思是个好孩子,就是差些磋磨,过两年放几任外任,磨个十年二十年,便可堪大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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