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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最后一句话,成功地勾起了我心底里,最深最软的疼痛。
因为,他也是这样,觉得有空可以看我的时候,人还在北京,可是下一个小时,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整个五月,他往返北京的次数极多,却始终找不到空陪我回公寓。
他在公司开会,我在他的车子里看资料等他,等到他下来了,往往就是直接奔赴机场……
我心疼了,非常非常心疼,所以,想了想,忍不住又咬牙骂:“你说那个姓梁的到底是不是变态?他自己要比赛,比他的就是了,干嘛牵扯别人。
他自己不休息,还不让别人休息,简直就是丧尽天良……”
他听不下去了,俯身咬住了我的嘴巴,慢慢啃,慢慢咬,许久,才松开嘴,一字一句地说:“小姑娘不能这么恶毒……”
我挑眉,挑衅地看着他,说:“我就是恶毒,就要诅咒他,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啊……”
他当然是有本事咬我的,事实上,他非常喜欢咬我。
他立即又咬住了我的嘴唇,然后,毫不客气地扒开了我的衣服,在我身上四处开咬……我被他咬得呀、被他咬得呀……只好大声说:“停,你停下!
你要再不停下,我就、我就咬你了啊……”
猛地窜起来,狠狠地咬他的肩、他的手臂、他的腿、他的……
我们太难见面了,其实也很难有面对面说话的时间,更难有卸下所有负担,纵情欢乐的时刻,所以,一旦见了面,一旦彼此宣战、一旦战火点燃,战况总是异常激烈。
我们从床上折腾到了地上,又从地上折腾回了床上……在他疲极而眠之前,我只来得及灌输了他这样一个伟大的道理:“做人当有做人的尊严!”
我说:“你们那个什么破梁先生又不是天上的神仙,凭什么不能骂?如果仅仅因为我骂了他,你就觉得我有胆色、有个性,只说明骨子里,你挺把领导当回事儿、挺奴颜媚骨、挺奴性十足……我觉得只要他是个人,只要他做了没品的事儿,当骂则骂,管他是联合国秘书长还是世界首富!”
他笑着问:“那如果是神仙做了没品的事儿呢?”
我想了想,说:“照骂不误!”
他服了!
直到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才可怜兮兮地说:“我必须得奴颜媚骨、奴性十足地去伺候我老板了,否则就没钱养家!”
我听得心里那个酸、那个疼、那个不忍啊……只好柔情似水地安慰他:“人在屋檐下,哪得不低头!
为了我们的将来,你不妨姑且虚以尾蛇、委曲求全,等到哪天咱们赚够了钱,可以炒了他,再把所有的委屈愤怒一揽子狠狠砸向他……”
按照我的说法,这是一个积累的过程,受了委屈,不是不骂,而是攒起来,等到合适的时机再一口气开骂。
我看着他,扭起腰肢,就着一个熟悉的旋律,轻轻地哼:“等到了那一天,我们可以破口大骂的那一天,我们所砸出去的,就不仅是几句简单的诅咒,或者,几个辛酸的画面!
等到了那一天,我们可以破口大骂的那一天,我们所取回来的,就不仅是快意恩仇的潇洒,或者,几张闪光的银行卡!
我们期待着、期待着人类尊严的无限爆发,就像期待卫星升空,就像期待三峡大坝……”
一直哼到他忍不住笑起来,叹息着说:“你说那个姓梁的,得罪谁不好啊,竟然得罪我的西西……”
捧起我的脸,吻个不住。
他又要离开很长时间了,我知道!
每次他这样缠绵地吻着我,便意味着我们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次见面!
他像风筝,随风飘啊飘……那么我呢?是否已经抓牢了那条系住风筝的线,那一对……爱的触角!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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