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埋怨您的,就算您不能和我一起生活了,您也永远是我最爱的妈妈。
如果您当时为了我选择了隐忍,我也会劝您和他离婚的。
他对您动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配做您的丈夫了。
您是我妈,可您也是个姑娘家,姑娘家就该为了自己做打算,您没做错。”
“小落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有的话,你告诉妈,妈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带走。”
谢落呼吸微顿,
“没有,妈。
我也不怎么在家里看到他,他如果用我威胁您,您别信他的。
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要信。”
初中那三年,谢落每次回到家,闻到的不是令人恶心到想吐的酒味,就是看到喝的烂醉如泥的男人。
杵着个鸡窝头,眼神迷蒙,手上拎着空的啤酒瓶,四仰八叉地倒在沙周围。
桌子上堆满了吃过的空盒,有的都绿黑了,周围的酒瓶一礼拜一礼拜攒起来也够开个店了。
市里通向庄口的公交车到下午5点就停了。
谢落每次都要赶周六早上的第一班公交车回家。
每个礼拜回家都要重复做同样的事情,把家里的垃圾都收拾一遍。
否则,他实在是无法在这种非人的环境中度过他的休息日。
与此同时,有时在家喝的烂醉如泥的鸡冠头人,时不时会睁开一只眼看看,然后讥讽地笑笑,
“你说说,要是你妈在,这些事情哪里还轮得到你来干啊。
你妈抛弃了你,也抛弃了我。
我不过就是扇了她几个巴掌,打了她几下。
她居然真跟我离婚了。
呵,贱女人,我就不相信离开我她能活。”
谢落通常面对疯子说的胡话,实在懒得吭声。
只有那话难以入耳到像根针一样要刺穿他的耳膜,突破他的理智阈值,才会出声反驳。
换来的是谢桦恼羞成怒的举动,上一秒还在手里的瓶子,下一秒就会“啪”
地碎裂在谢落身边的墙上或者地板上。
“你是我的儿子,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说话呢。
儿子,你是不是糊涂了,我们才是一家人啊。”
“你这是家暴,严重点是要被判刑的!
爸,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
“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啊,怎么想我早点进去,你好跟那个小姑娘双宿双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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