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秋季中旬,正常人房间里没有烧火取暖,唯有她,自小体弱,未入冬就需要点起。
踏出门槛时,丫鬟上前搀扶。
巫娘子看着脚底的红绣鞋,自言自语道:“病秧子配病秧子,还真是绝配啊,都活不长,也省的去祸害健康家的女子。
有我一个就够了。”
声音很轻,轻到这一段话身边人都没听清,就消散在风里。
丫鬟搀扶着新娘上轿,喜婆在轿子旁跟着,周围家丁扛起嫁妆箱子,准备启程。
虽说一切从简,但巫家人为了面子,还是给巫娘子准备了大把嫁妆,大部分都是男方给的聘礼,剩下的部分是巫娘子的爹娘生前给她准备好的嫁妆。
可以说,现在巫家二房当家,一毛不拔,还贪了不少给巫娘子的聘礼。
“启轿。”
随着侍从的一声喊,轿夫扛起轿子,周围鞭炮声开道、锣鼓声响起,好不热闹。
周围人忍不住兴奋,一边七嘴八舌,孩子们则四处拾撒出的喜糖,想讨个好兆头也想吃这来之不易的糖果。
但这婚礼中的酸涩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在古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无疑是一道厚重的枷锁,男女方甚至没见过面就被订了终身。
新娘为了躲避喜事上吊差点被埋了,新郎因病卧床不起。
虽是家中独子,可这病传染,平日院里没人敢接近,加上因冲喜这事忙碌起来,新郎只知道有喜事,却不知当事人是自己。
喜婆跟着轿子,侧方面打探新娘态度,从而决定接下来男方家的态度,即使巫娘子说了不会逃跑,两家还是准备了不少人警戒着,防止巫娘子逃离去找那多年前就杳无音信的心上人。
喜轿前往新郎家的路途中,轿子颠了起来,意图挡煞。
屏幕外,众人没有放过任何细节,但毫无疑问,新娘是活人,胸口有起伏。
整个婚礼的流程看上去也极为正常,只有细节透露出不同寻常之处,除此之外都可以归根于地方风俗,但也不能排除是丧喜同办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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