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裁缝是什么?”
淑痕不服气的反问。
“这个……不是裁缝,是……”
郑剑清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张雷强见状哈哈大笑:“没想到,总说自己聪明过人的郑剑清也有吃瘪的一天。
就冲这点,你抢我‘金蝶绣’的事一笔勾消,还有,我欣赏你的未婚妻,裁缝就裁缝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一句后会有期远传了过来,
淑痕好奇的问:“他走哪么急,去什么地方吗?”
“他呀,他去追寻自己的挚爱。
当然要快一点罗。”
郑剑清早就知道这位好朋友心中的结,只是怕刺伤他而不敢宣诸于口。
这次见他终于敢面对自己的感情了。
不由暗自为他高兴。
淑痕想了想又道:“他们都走了,咱们留在这儿干嘛?咱们也该回去了。”
“是啊!
该回去了。”
郑剑清苦笑道:“但愿纪子弥没有注意到他和张雷强。
否则自己失败之罪是说什么也逃不了了。”
正如郑剑清所愿,纪子弥并未注意到张雷强的到来。
此刻他的心思完全处于内敛状态,外界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都不会加以注意。
开始时,他就像一头受伤的野兽,既无奈又悲哀。
但到了后来,他慢慢的平静了。
老实说那并不是平静,而是一种被掏空了的感觉,无喜无怒,好像一切都与他无关,怎么都无所谓。
有人说:在死亡到来之前,任何人都会有一刻是绝对的平静。
因为当他知道生命将离他而去的时候,任何事情都不再重要了。
无论是名利地位还是爱恨情仇。
纪子弥没想到自己在成亲之日居然会有这种感觉。
这真像老天开得一个残忍的玩笑。
他全没在意自己已被架上了喜堂,并且正在对这悲剧的始作俑者大磕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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