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收获一个电话机。
用了免提,电话机放进刷牙缸。
“千灯,现在才起?我有打扰到你吗?”
相对于我的无礼,对方可是彬彬有礼得十分过分。
“你现在才觉察到打扰吗?”
我看着镜子里有些浮肿的眼睛,考虑要不要头发遮起来。
外星飞来一条毛巾。
“谢了妈,您一定知道我又忘记拿毛巾了。”
我转身一个冬日阳光般的笑容,伴随着老妈骂骂咧咧的声音如雷贯耳。
“你跟小遥就不能好好说话!
瞧人家多有礼貌多温柔,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女儿?一点女孩家的样子都没有!”
看看您就知道怎么养出来的啦!
我抓过脸上的毛巾,让冰冷刺骨的水流过织物的纤维冻红了我的手:“好啦,遥,别装了,我妈已经走了,有什么话快说,有什么屁快放。”
对方一阵低沉的笑声,很多人都会觉得这个声音性感无比。
对方笑过一阵以后就开始絮叨这段时间的生活,我就像泔水桶一样无私的接受着他倒过来的种种垃圾,可惜我这个泔水桶是个底儿漏的,上面进,下面出,一点没给自己留。
听着他无聊的婆妈我已经洗完了脸,电话机被我从刷牙缸里提溜出来,准备放进另一个刷牙缸。
另一个刷牙缸拒绝吞吐不明物体,电话和它都用粉身碎骨的决心一头栽进面盆里。
“乒乓!咵!
!
铛!
!
!”
“千灯你在干嘛!
想震死我吗?”
话筒似乎要跳起来发泄对方的不满。
“老爸的刷牙缸真是靠不住。”
我嘀咕着。
“你说什么?你把什么放在刷牙缸里了?不会是话机吧?千灯,没有人可以这样对我……”
我似乎能够想象到对方的脸已经开始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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