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但两人都默契地对此表示沉默。
宋渊此时出言道“拒下官所查,正是此人在当日写了一篇声讨大皇子的文稿,便立即被文儒间流传,又被不知情的百姓口口相传,以至于事件展愈演愈烈。”
宋沂在一旁,将文稿供上。
齐衍两人一扫而过。
“你怎知,大皇子有私兵?”
齐晏的声音冷冽如冰。
那男子冷笑一声,没有回答。
齐衍皱了皱眉,沉声道“你应该知道,抗拒是没有用的,说出真相,也许还能减轻你的惩罚。”
那男子沉默片刻,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终于,他开口了“你们也不过一丘之貉,借我之口为他去擦屁股罢了。”
齐晏轻笑一声,示意狱卒解开犯人的束缚,将他带到外面一个相对舒适的地方,为他倒了一杯酒。
“我们和大皇子一丘之貉?”
他指着齐衍问“你可知他是谁?”
那男子看都不看一眼,仿佛对方是谁都与他无关。
齐晏并不在意,将手中的酒递给他“四皇子齐衍。”
男子猛地抬头,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宋渊见了又补充道“你面前的这位乃三皇子齐晏。”
“所以,我们怎会和大皇子一丘之貉呢?我俩啊”
他声音拖长,笑看着齐衍“巴不得齐曜呢。”
他此言一出,在场所有人俱是一震。
所有人屏息,听着他的大逆不道之言。
“我如你?”
男子问他。
齐晏掏出自己的玉佩,牢外的阳光透过铁窗照在那块翠绿色的玉面上。
玉上,明晃晃地刻着一个晏字。
男子沉默半晌,才慢慢开口道“我乃蓟县人,那边常年能听到士兵操练的声音,而我恰好有一次听到两个下了山的领头的对话,说要向大皇子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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