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对周婆娘千恩万谢。
然后抱着蓑衣,打着伞,继续往书院跑去了。
书院里,散了学,隋准孤零零地站在檐廊下,等待雨停。
自上次墨砚那事后,夫子好大阵仗把他请回来了,杨立世也被逼着同他道歉。
但大家更加孤立他了。
一方面是碍于杨立世的威慑,不敢同他说话。
另一方面,都觉得他脾气太差,太凶。
生怕自己惹着他,他又找知府告状怎么办。
对此,隋准觉得冤枉极了。
他明明很温和好吧。
向来人见人爱,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拜把子的隋准,在满是男人的淮南书院,吃瘪了。
唯一敢搭理他的人,陶然,倒是愿意借伞给他。
“隋兄,你先拿去用吧,我家就在书院旁边,跑回去亦是很快。”
陶然说。
他是贵公子,在离书院最近、最贵的地方买了院子。
回去确实快,但这么大雨,一出门准淋湿透。
隋准便拒绝了。
他琢磨着,自己再等等,雨小一些再说。
然而,雨只是越下越大。
书院里挤了好些被雨阻住的人,当然,也不乏来看隋准热闹的。
风云人物又如何,下起雨来还不是一样要做落汤鸡?
且隋准天天一下学就往家跑。
衣衫头又总是打理得干干净净的。
他读书乏了,闲来无事时,居然从书笼里拿出来一块布。
剪布头!
这不是婆娘干的事么?
故而,大家都猜,他家里指定有个婆娘。
而且还是个母老虎。
连隋准这种院霸,也得娘们兮兮地给她剪布头。
真想看他被河东狮吼的样子啊。
“等着吧,万一他家里头来给他送伞,指不定就是那母老虎。”
有人悄悄说。
这一说,便勾起了大家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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