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禀大人……”
文掌柜攥着手心,额上冒出一层薄汗。
县令见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心里便有些不喜。
这掌柜,方才侃侃而谈,他还以为是个有能耐的,谁知话都说不利索。
还不如那个镇上来的隋准呢!
县令撇撇嘴,不高兴了:
“有什么问题?公堂之上,不得拖延!”
文掌柜的汗,冒得更厉害了。
老也在一旁看了,欣喜不已。
姓文的当然没有手稿,手稿,在他这儿呢!
“大人,我有……”
老也刚要自白,却被文掌柜一声喜悦的高呼抢了去。
“禀大人,草民有手稿!”
文掌柜说。
他的脸,不复刚才惊慌焦虑,反而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
那熟悉的狡诈表情,让老也有不祥预感。
总觉得,又要被他害了……
“哦?有手稿那还不快呈上来。”
县令道。
文掌柜微微一笑,鞠了个躬,说:
“草民有手稿。”
“但是草民的手稿,被贼人偷了。”
“现在想来,就是这庄邺偷的!”
他理直气壮,言之凿凿,仿佛老也真是个贼。
老也的自白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现在拿手稿出来,跟自己认罪有什么差别!
老也气得仰倒过去:
“文狗,你简直放屁……”
“慎言!”
惊堂木又拍了一下。
县令对老也的厌恶溢于言表:
“公堂威严,岂容你污言秽语!”
老也又被斥责一段,彻底没了心气,蔫巴巴地伏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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