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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端端地会到医院去?
我脑海第一时间想的竟然是——肛裂!
毕竟菊花那么窄,那种东西塞进去肯定很勉强啊。
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阿越是被插入那一方?
不愿再想,阿越那边接通了我的电话:“你在哪家医院?出什么事了?”
阿越的声音很疲惫:“已经没事了,你别来。”
“到底怎么了?”
“就……就被摩托车擦了一下,不严重。”
“在哪家医院?我总要去接你回来吧?”
我一边问,一边已经开始换衣服了。
“……就是离我公司最近的那家。”
他支吾了半天才说。
我小跑着下楼开车,晚上车少,我开的很快。
到了医院给阿越打电话问详细地址,最后是姓裴的下来接的我。
“阿越是跟你在一起受伤的?”
“确实是我没保护好他。”
他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我满腔怒气,看在阿越的面子上不找他麻烦,但还是别扭地不想理他。
阿越就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左手打了白色的石膏,脸上也有些许擦伤。
“这就是你说的擦了一下?”
我就知道不能信阿越的,他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
当初在学校的时候,他一个人默默地发烧到39度都不吭一声的,还是我半夜睡不着摸到他床上的时候才发现他烫的要命,最后全宿舍一起送他到校医处。
阿越低着头没回答我,我又追问:“肇事者呢?”
这次是姓裴的回答我:“跑了,是个小孩。
我们已经报警做过笔录了。”
我没理他,就看着阿越:“什么东西!
有爹生,没爹教的小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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