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他气急败坏地对着早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姜正嚷道:
“姜太医!
您再仔细把把脉!
李望舒怕不是魇着了。
她这是坏事做多了,所以遭报应直接疯了!”
宋温宁看着李望舒‘疯’也急得不知所措:“舒舒她该不会是用寒食散了吧?”
寒食散又名五石散,一种能让人食用后飘飘欲仙,但又会使人出现幻觉、性情大变的药物。
北齐家的皇室各个疯癫,有传言说就与这个有关联。
先后也曾多次呼吁本国贵族士大夫们不要食用这种药品,但奈何求仙问道,服用此类仙药一直是中原贵族名流们风尚,所以阳奉阴违的贵族不在少数。
李望舒置若罔闻地瘫软在地上,喃喃道:“怎么可能不是做梦呢”
她失神片刻,忽然好像想到什么要紧的事情,猛地爬起身走向床榻,伧的一声,拔出枕下放着的佩剑,自从十五岁遇刺后,她就有把佩剑直接放在枕下的习惯。
李望舒抬脚就往外冲:“莫罗浑呢?我要杀了这狗东西,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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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的疯了,光光回敕勒都两年了!”
李景宴喊了一声就追了上去。
李望舒还没走两步,就被李景宴从身后一手刀劈晕了,几个人见此都齐齐长舒一口气。
李景宴把昏迷的李望舒扶到床上,又及其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吩咐道:“姜太医,你先给公主开几天安神的方子罢。”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这样了呢?
宋温安一走,看好李望舒的重任就落到了李景宴的头上,现在人倒是没有惹祸,但直接疯了,这还怎么交代?
“走吧,先让舒舒睡一觉再说吧。”
他长叹一口气,吩咐好下人今日之事不可透露半个字,便挽着同样一脸忧色的宋温宁退出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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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强行灌了几天的安神药后,李望舒彻底认清眼前的一切不是梦。
毕竟,谁家好人梦里的药这么难喝啊!
原本安神药方子里的酸枣仁、合欢皮、柏仁子等皆味甘,偏偏姜正让疯的公主吓坏了,加之李景宴的教唆,于是怕药效不够,又加了夜交藤、川丹等几类味道冲的药,还美名其曰“良药苦口利于病”
“李景宴!
你个狗”
‘日’字被她硬生生咽了下去,悬崖勒马没说出口,因为她记起来,她和李景宴是一个爹生的
李望舒脸色艰难的咽下最后一口乌漆嘛黑的药,五官以一个诡异的程度扭成一团,她只感胃里翻腾不止,那股子越自己认知极限的苦臭味,如同九天之上的惊雷直冲天灵盖。
她接过婢女奉上的清茶漱净了口里的苦臭味,恶狠狠骂了一句“老庸医!
什么安神药,分明是往生药!”
随即又自嘲的摇了摇头。
其实,这点苦和自己后来经历的,简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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