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要来陵江发展,沟通不便。”
听起来解释合理,可陈娆是谁?
她笑了下:“他的事务所有那么多律师,你这种小案子,随便一个刚入行的小律师就能做。
他亲自代理,还说你们没有关系?”
季实本来只想简单解释一下,毕竟人家送她回家。
但发觉自己越说,人家挖得越多。
她没好气道:“那你就当他多管闲事,他想吃朋友的瓜。”
到了小区门口,季实下车。
陈娆从车窗探出手,对她摆了摆手,算作再见。
……
唐氏集团大楼。
陈娆坐电梯直达总裁办公室所在楼层,敲门之后,径直进去。
唐立敬在批示文件,淡淡的掀起眼皮:“她出院了?”
“嗯。”
陈娆点头,在沙发一侧坐下,“看起来跟崔瀛的关系不是很深。”
她将自己探听来的消息说了一遍,最后道:“她租住的房子在桃苑,那地方属于老旧社区。
如果是崔瀛的女人,不会舍得她住那种混杂地方的。”
男人点了点头,忽然道:“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
陈娆哂笑了声:“谁知道呢。”
崔瀛那个人,本来就是个奇怪生物。
她认识他那么多年,什么时候看清过他?
……
季实老老实实的在家养伤,她回来的第一天,崔瀛没来找她。
一直到一周后,他突然打电话过来:“你出院了?”
季实浏览着旺铺网页,漫不经心的“嗯”
一声:“没病当然要出院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
“在哪儿?”
季实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给他发了定位。
于是,网页就看不进去了。
在一座全然陌生的城市,受伤,一个人,无力感,孤寂感无时不刻的围绕着她。
住院的那几天,要不是崔瀛时不时的来看望一下,她可能会委屈到哭。
说到底,人是群体动物,哪里能真正做到一个人一片天呢?
抑郁感上来,好像被这个世界抛弃,像是漂浮在海上,怎么都找不到踏实感。
有时候她会想,如果她在这个房子里出了意外,还有谁会记得她呢?
她会不会就这么腐烂在这里,直到房东来收租才发现?
门敲了几声,季实过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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