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怪就怪陆家下人先动的手,你看看,给人惹急了吃教训了吧。
难怪安德鲁·修说夏恩星变得彻底,看来所言非虚。
夏恩星往楼上走,“我儿子在哪?”
莫在锡说,“在书房。”
“哦。”
夏恩星点点头,“多谢帅哥,你是陆沧夜的医生吗?”
莫在锡也点点头,“你也可以把我认作他爹。”
夏恩星乐了,先是进去了书房,现里面夏流光正在睡觉,又偷偷出来了,去了厨房将鸡汤倒出来分好,最后剩了一碗小汤,她问了一句,“陆沧夜呢?”
莫在锡说,“卧室里躺着呢。”
夏恩星说,“他怎么了?”
“感冒烧了。”
莫在锡说,“一脸吃屎样,你要不要进去看看他。”
烧了?他几百年不生一次病,这会儿居然烧在家?
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落井下石夏恩星最会了,端着盘子没敲门就直接进去,那姿态令莫在锡觉得她才像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来去自如,多少人都挡不住她。
推门而入,陆沧夜躺在床上气得咳嗽,“你进别人房间不会敲门?”
“哦。”
夏恩星愣住了,回过神来坦然说道,“忘了,我觉得这地方太眼熟,所以忘记敲门了。”
“……”
陆沧夜说,“你手里端着什么?”
毒药?毒他来的?
夏恩星倒也没有扭捏,她向来大方,“鸡汤。”
眼里还带着些许施舍。
陆沧夜这会儿病了,自然没之前那么强烈的压迫感,他恨恨地看着夏恩星,“你恶心我来的?”
“呵呵。”
敬酒不吃吃罚酒。
夏恩星冷笑两声,当着陆沧夜的面将原本给他喝的鸡汤吨吨吨喝完下肚,说了一句,“不识好歹,那没得喝了。”
陆沧夜骂都来不及骂,夏恩星便将碗放回了盘子上,舔舔唇角,“给你面子你不要,那拉倒。”
说完她站起来,轻松利落,一点不像是大病初愈的人。
也不像是……会担心陆沧夜病倒了的人。
她的眼里没有一丝心疼。
是因为……她真的不爱他了吗?
陆沧夜哑着嗓子喊她名字,“夏恩星!”
“听不见。”
夏恩星说,“早知道你生病,我去放两挂鞭炮庆祝。”
说完她看向站在门口愣的莫在锡,“医生,他烧几度呀?”
“快四十度了。”
说起这个莫在锡还是专业的,“比你之前烧温度还要高。”
“真假,四十度,这么牛逼。”
夏恩星眼睛都亮了,“你别给他开退烧药呀,有没有升温的,烧死他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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