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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鸢只是撇了她一眼，似乎并没有因为秦天的潜在暗示而动摇自己的猜测。
“你就是sky？”
秦宁鸢喝了一口咖啡，随意地问。
她虽然是在问秦天，但是秦天知道，她内心已经认定了这个答案，只是用这个问题来为今天做一个开场，秦天说什么，怎么回答，并不重要。
“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秦天也不在畏缩，做好了剧情彻底改变的准备。
“顾煜辰那天跟我说，想要曝光你假借原着作者身份想要为自己增加热度的事，”
她看向秦天，眼神中没有了刚刚的平静，情绪很复杂，“我同意了。
虽然你之前用sky的身份，跟我说过不用理会。”
“他说完之后，还跟我说，他一直在定位sky的位置，每一次都是你的位置。”
秦宁鸢的语气也开始不稳，“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们就是同一个人。”
“……”
“我要一个解释。”
“……”
秦天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因为顾煜辰而被发现这个事情。
现在看来她想要掩饰是不可能的了。
不如让亏损最小化。
“就算给了你解释，恐怕你也不会信。”
秦天自嘲地笑了笑，“如果我说，我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改过自新，你信吗？”
“对不起。
过去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好。
我想要弥补，但是我欠你太多了，只是简单的关心，似乎并不足以弥补。”
“够了。”
秦宁鸢开口打断了秦天的话，她终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改过自新？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若是可以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那我过去经历的一切，都算什么？弥补？你以为几句关心，我稀罕？谁知道你在想什么！
谁知道你想借着我接过的这个身份，做什么事！”
她尽力克制自己的音量，让自己的声音在咖啡馆也不算明显，但是她突然爆发的情绪，是再也克制不住的。
秦宁鸢很少和秦家的人撕破脸，哪怕互相之间都已经心知肚明对方的厌恶，她也会尽最大的容忍去演一场体面的戏，就算四周没有任何一个观众。
但是这次她却再也克制不住了。
秦天理解她。
她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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