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上一份文件，里面赫然是其他报社恶意抹黑汪小海文章的证据，甚至还有他们花钱雇佣水军的交易记录。
好家伙，这简直就是实锤！
张总编看完，脸色由阴转晴，再由晴转阴，最后定格在一种复杂的表情上，像是便秘又像是顿悟。
他看向汪小海的眼神，也生了微妙的变化，从一开始的嫌弃，变成了现在的……
呃，大概是五分嫌弃五分好奇吧。
“小汪啊，”
张总编清了清嗓子，“你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汪小海嘿嘿一笑，心里暗爽：小样儿，总算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他趁热打铁，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张总编，咱们不能被动挨打，得主动出击！
现在最火的社交平台是什么？街头巷尾的茶馆酒肆啊！
咱们得去那里制造话题！”
张总编一听，眼睛一亮：“计将安出？”
汪小海胸有成竹：“咱们就以我文章里的小人物故事为主题，在各大茶馆酒肆起话题讨论！
这叫什么？线下营销，懂不懂？保证效果爆炸！”
说干就干！
汪小海带着陈记者和刘师傅，兵分几路，在上海滩各大茶馆酒肆散布消息，引热议。
一时间，关于汪小海文章的讨论甚嚣尘上，甚至盖过了其他报社的负面新闻。
“听说了吗？《申报》上有个叫汪小海的，写了一篇神文！”
“什么神文？比《论持久战之泡妞秘籍》还神？”
“那当然！
这篇文章讲的是小人物的故事，据说感人至深，催人泪下！”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寻找这篇文章来阅读，报社的销量也跟着水涨船高。
张总编乐得合不拢嘴，看着汪小海的眼神，已经变成了……
呃，大概是一分嫌弃九分欣赏吧。
就在这时，王摊主急匆匆地跑进了报社……
“不好了！
出大事了！”
王摊主抹了一把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报社门口……被人堵了！
那些黑衣壮汉又来了，说……说要砸摊子！”
汪小海一听，顿时感觉血压飙升。
好家伙，这是要玩真的啊！
他撸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架势：“走！
去看看哪个不开眼的敢太岁头上动土！”
到了报社门口，只见一群黑衣壮汉正气势汹汹地围着报摊，手里拿着棍棒，一副要砸场子的样子。
周围的群众吓得纷纷躲避，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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