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辰回道,“侯爷,丑时。”
祁鹤安眉头紧皱,才过去了一个时辰,可他却觉得仿佛有一天那么久。
许是因为刚刚太过入神,这会儿才现耳边的痛叫声不知何时低了下去。
正当他面色微变时,只听殿内蓦地一声惨叫,与此同时身后也传来‘轰隆’一声。
祁鹤安回头看去,歪歪斜斜的雷电当空劈下,几乎照亮了整个夜幕,随即是倾盆的大雨。
他心头不由一跳。
正逢殿内的惨叫声越来越高昂,祁鹤安不再犹豫,猛地推开门闯了进去。
产婆婢女们顿时乱成了一团,“侯爷!
男子不可进产房啊!”
祁鹤安奔到床前,冷冷地扫了她们一眼,“谁再多话?”
在他死亡般的眼神下,众人哆嗦了片刻,连忙各干各的去了。
萧令宜神志不清地叫着,双手紧紧抓着枕头的边缘,用力到指甲都崩断,脖颈后仰出绷出一个脆弱的弧度,上面布满汗水。
祁鹤安半跪在床边,握住她的手,“别怕,我在。”
萧令宜痛得神志不清,压根不知道攥着的是什么,只知道死命用力。
指甲深深陷入皮肉中,血顺着手臂往下流,祁鹤安却视若无睹。
他盯着萧令宜的脸看半晌,满面戾气地扭头问,“为何这么久还没生出来?”
产婆擦了擦额头的汗,惶恐道,“回侯爷,女人生孩子多则一天一夜的都有,您别急……”
祁鹤安强忍着点头。
他从不知道,女人生孩子会这样痛苦,比牢狱里那些犯人受刑时叫得还惨。
叫得他心乱如麻,心如刀绞。
他此刻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期盼的子嗣会为萧令宜带来这样大的苦楚。
倘若可以,祁鹤安真的想替她承受这一切。
可他偏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一旁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划破长夜。
“生了生了!”
产婆高兴的声音响起。
惨叫声骤歇,萧令宜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
祁鹤安几乎是抖着手将手指探到她鼻下,感受到温热平均的呼吸时才大大松了口气。
他这才有时间去看一眼他刚刚出生的孩子,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半截举起的手臂,上面还沾着血污,却活力十足地挥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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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婆用准备好的温水将婴儿洗干净,用红布包裹起来凑到床边。
“太后,侯爷,恭喜!
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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