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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苏译迅速侧身,避开击向他的攻击,步子再次站定,握在右手的木簪却已经消失。
抬头就对上了门口站着的人影。
黑袍黑兜帽,戴一副造型夸张的鬼怪傩戏面具,暖黄的火光将傩戏面具照的一半明一半暗。
黑袍人手中拿着那支刚刚握在苏译手里的木簪,不及苏译反应过来抢夺,木簪被黑袍人毫不犹豫地捏断在了手心,直坠向地面。
苏译祭剑就挥向了黑袍人,“又是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苏译剑式凛冽迅猛,但黑袍人却躲避的毫无压力,边躲还能边回答苏译的提问,“门主,帝君,教主,不知道你想先认识哪一个?”
“你果真是姚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姚真一派轻松,“自当是白释告诉本座,难道这里除了他之外还有第二个人知道?”
“白释在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我能把他怎么,不会比待在你身边差。”
苏译斥问,“你什么意思!”
姚真挥开苏译的攻击,往后退了一步,目光似无意般扫了一眼地上断成两截的木簪,“你猜。”
苏译终于弄明白了一切的奇怪之处,怎么他一到这里,姚真就出现了,像一直在等他一样,“是你故意引我来此。”
姚真并不遮掩,“不错。”
苏译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簪子你是怎么拿到的?”
“自然是白释给本座的,他的东西若非他主动赠予,可没人能有本事拿到。”
簪子是白释主动交于,这里也是白释亲口告知,姚真才能如此顺利地在这里等到了他,一切似乎已经明朗,但苏译还是下意识的否认,“你放屁!”
“这就难以接受了,本座如果说正是白释出谋划策,让本座等到你之后除掉你,你又该如何?”
苏译握剑的手指,用力到骨节泛白,字语却坚定异常,“不可能。”
姚真倏忽之间却是笑了,“自然不可能,白释可没有这般滥杀无辜的喜好。”
他突然一顿,话语一转又道:“但本座有,这里如今只有你我二人,你死在了这里,谁又能知道是本座杀了你,没有确实的证据,恐怕白释也不会拿本座如何。”
苏译被逼迫着后退了一步,瞪大了眼,听姚真继续道:“但你猜,白释给本座木簪和告知这里的时候,有没有预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会不知道本座有千万种可能杀你,他是没有预料到?还是预料到依然让本座在这里等你。”
苏译已经被逼得退无可退,但依然坚定,“不会,你少拿自己阴暗的心思揣测师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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