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王诤那人本就是心术不正之流,他背叛并非是为了那个犯错而死去的家人,而是因为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银子。
吴量是什么样的人,夫君,你比谁都清楚呀。
他不会是叛徒,成家也不会再多一个王诤。”
卿令仪说完了,只待成炀的回应。
可过了许久,成炀依旧一言不。
她以为彻底没戏了。
“你果然是在骗我。”
成炀终于缓缓开口。
卿令仪有些懵。
“不是说跟着左县公什么都没学会?博古通今,头头是道,我看你分明学得很好。”
成炀冷冷说完,松开了她。
卿令仪反应了一下:“那……你改变主意了么?”
成炀没说话。
计繁枝回来了,拎着盛满热水的水桶。
动作有些笨拙,还洒了不少在地上。
他望了成炀一眼。
成炀面无表情:“行了,出去。”
计繁枝默默地拎着水桶要走。
“等等。”
成炀再度出声。
计繁枝回过头。
“告诉吴量,守孝差不多就得了,明天我要看他准时出现在我的书房。”
成炀不急不徐。
“是!”
计繁枝眼中露出几分欣喜。
卿令仪也是展颜笑开:“快出去吧。”
计繁枝出去了。
卿令仪转头看向成炀。
他盯着她,“这下满意了?”
卿令仪笑眼道:“夫君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好了。”
成炀嗤笑一声,不再与她议论这个。
“过来。”
他道。
卿令仪乖乖地走上前去:“干嘛呀?”
“还能干嘛,”
成炀不怀好意,“侍奉我沐浴。”
“……”
“别愣着,继续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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