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醉庭自知不对,却还低声抱怨道:“她太弱了。”
谨柔扶额,总是温柔端庄的脸上一片忍耐之色。
“教中那么多人,教主何必只玩弄她一个?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
她看看他脸色,问道:“当初你要我将她引到郑山上时,并没说原因,现在看来,教主您是对她心怀怨恨了?”
怨恨?越醉庭好笑道:“她这副样子,能叫我恨她?”
“那您为何执意要我带她到教中?”
“陪我呀。”
他理所当然地说。
谨柔噎了一下,教主的思路总是很怪异,她整理了一下思绪,换个方向问道:“有她在教主觉得开心吗?”
他点头。
“若是换一个人,弱小倔强,任您欺侮,您也会一样开心吗?”
不是的,若换一个人,早在试图杀他的时候就会死在他掌下。
奇怪的是,只有她这么做,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极为欢喜。
谨柔思量着打探他的神情,试探道:“您喜欢她?”
“是啊。”
还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样子。
等等,一定有哪里不对。
谨柔右手撑在桌子上,无力道:“奇、奇怪啊,喜欢人会是这种表现么?”
这一定是个误会!
“想想,容容也有十三了,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教主你也不能一直囚着她呀。”
她说完,有些期待地等着越醉庭的反应。
“嫁人……”
他黑漆漆的眼珠看着宋容埋在被子里的小脸,沉吟良久:
“那我娶她。”
谨柔微张着嘴,看越醉庭仿佛解决了一桩难题般轻快地挑起嘴角,呆了好久,她才收起惊异的表情,弯起眼,柔柔地笑了:“教主,您走错路了。”
宋容发高烧,时醒时睡,三天后才清醒过来。
她疲累地半睁着眼,三天前的记忆在黑暗和窒息中浑成了一团浆糊。
她真不想醒来,发烧昏睡过去,还能得到几分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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